老爷子拒绝了,只说了句:“没什么可谢的。我谢家家风光明磊落,就看不起那样的小人。”
大过年的,就连谢长宴都没有叫回来。
只是给谢长宴发了消息,让谢长宴好好照顾人家。
再怎么说,他和沈辞还有一段在国外相识的缘分呢。
他年纪大了,很是信这些。
弄的林栀清没办法只能对谢长宴好些。
一整个寒假,谢长宴在沈辞家里也过上了大少爷的日子。
每天早上一起来,林栀清就已经把饭弄好了。
谢长宴吃了两天后,终于还是没忍住,委婉道:“阿姨,明天早饭还是我做吧。”
林栀清连忙拒绝:“这怎么行?我来就行了。”
沈辞右侧肩膀手臂都有不同程度的伤。
只能左手拿着勺慢慢的戳着。
碗里煮的是很普通的白粥。
不知道林栀清放了什么进去,整碗白粥显出一种很奇怪的配色来。
有点儿像板蓝根冲剂的感觉。
很有一种喝了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的感觉。
本着不做饭就不能挑剔的原则,沈辞拿着勺子喝了几口。
味道也有点儿奇怪。
介于好喝和难喝之间,好难喝。
偏偏林栀清自己并不觉得自己做饭很难吃。
还觉得自己有进步了。
每天做饭时候都兴致盎然的。
沈辞连眉毛都没皱的喝下去了。
林栀清还要再给沈辞添一碗。
沈辞拒绝:“不用了妈妈,明天就开学了。”
明天就是大年初八了。
早上就开学了。
今天,是寒假的最后一天。
沈辞说的很委婉,林栀清没听懂。
以为是在提醒她—妈妈,快开学了,做点儿好吃的提前补补吧。
于是晚上,林栀清做了一桌子肉菜。
就,光是看着,就觉得挺奇怪的。
林栀清还招呼着:“快来。我做了好多菜呢。”
谢长宴在一旁悄摸的问着:“这些肉,阿姨都能弄熟吧?”
“应该吧。”
谢长宴眼一闭。
“熟了就行。熟了就不会太难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