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就找时间真去了县衙,打算要打听一下看办书院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请问这位姑娘,你来县衙是做什么呢?如果是有冤就鸣鼓,没有别在这里瞎捣蛋,这里可是衙门,是个庄重而又严肃的地方。”叶紫涵到县衙的时候没有看到县令,倒是被一个二三十来岁,衙役打扮,或者说应该是捕快穿着的人给拦住了。一眼望进去,屋里还有几个衙役拿着水火棍,懒散的撑着身子在那里闲聊着。对于叶紫涵的到来,有人还极不情愿的抬眼皮扫了一眼,有人直接是懒得理会。只有那个穿着捕快服的在门口还稍微精神一点的,抱着剑守在那里,其他人好像并没有一个做事的样子。“我有事情想要找你们县令。”叶紫涵也就简单的把这些人打量了一下,并没有过多的理会他们,最后还是和站在门口的那个捕快说了来意。“县令正在用膳,没时间见闲人,若是你有冤便鸣鼓。”那个捕快就像是个机器人一样,就重复的说那一句。不过单从他这话里听起来,这个县令应该还算勤快吧,因为都这个时间了,他竟然还才用膳,这里的人吃饭的规律,这个时间才吃饭的,要么是勤快忙到现在没时间,要么就是一个饭桶,只会吃饭。“我既无冤,也无需转告谁,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和你们县令说一下。”叶紫涵还是尽量耐心地喝着,不快又多说了一句,也就是想看看这个县令究竟是什么人,毕竟这都只是手下的那些,还是要见到主子本人后,才能确定是不是个清官。第二天她就找时间真去了县衙,打算要打听一下看办书院的事情是不是真的。“请问这位姑娘,你来县衙是做什么呢?如果是有冤就鸣鼓,没有别在这里瞎捣蛋,这里可是衙门,是个庄重而又严肃的地方。”叶紫涵到县衙的时候没有看到县令,倒是被一个二三十来岁,衙役打扮,或者说应该是捕快穿着的人给拦住了。一眼望进去,屋里还有几个衙役拿着水火棍,懒散的撑着身子在那里闲聊着。对于叶紫涵的到来,有人还极不情愿的抬眼皮扫了一眼,有人直接是懒得理会。只有那个穿着捕快服的在门口还稍微精神一点的,抱着剑守在那里,其他人好像并没有一个做事的样子。“我有事情想要找你们县令。”叶紫涵也就简单的把这些人打量了一下,并没有过多的理会他们,最后还是和站在门口的那个捕快说了来意。“县令正在用膳,没时间见闲人,若是你有冤便鸣鼓。”那个捕快就像是个机器人一样,就重复的说那一句。不过单从他这话里听起来,这个县令应该还算勤快吧,因为都这个时间了,他竟然还才用膳,这里的人吃饭的规律,这个时间才吃饭的,要么是勤快忙到现在没时间,要么就是一个饭桶,只会吃饭。“我既无冤,也无需转告谁,只是有些事情想要和你们县令说一下。”叶紫涵还是尽量耐心地喝着,不快又多说了一句,也就是想看看这个县令究竟是什么人,毕竟这都只是手下的那些,还是要见到主子本人后,才能确定是不是个清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