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夏一听,还以为许神医真的不舒服,于是也急忙去劝慰道:“许神医,您要是不舒服,就赶紧下去休息吧!”
看着两个年轻人眼里都露出的关心,许神医心里一紧,然后一股暖流从心里流了出来。
自从娘子去世之后,就再也没有这种感觉了。
“爹,爹——”许宁远叫了两句,发现他爹的脸色有些难看,急忙起身走到他身边,刚想扶起他来。
许神医却开口了,“宁远啊,丫头,我没事情,我只是看到这一桌子的菜,想起我那早走的娘子了。”
“爹。”许宁远听他提起娘,突然间心里也跟着一抽,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爹主动提及娘的事,一时间有些也有些不好受了。
要是那日自己不吵着去郡上,娘也不会带着他一起上路,他们也不会遇到那群土匪,娘也不会为了保护自己而被杀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要不是他,娘也不会死。
娘都已经去了十年了,爹还是一直在想着她。
觅夏见他们父子俩脸色都不好看,于是急忙起身说:“想必许夫人做的菜也很好吃,要是许神医你不嫌弃,口赶紧尝尝这些菜的味道吧!”
“哦,哦。”许神医拿起筷子,发现宁远站在自己身边没动,于是急忙说:“宁远,你还愣着干嘛!要是等会儿我把这些菜全吃了,你可不要生爹的气哦!”
许神医说道这儿,立马给自己夹了一大勺子的菜,然后这才去敢染指那道糖醋鱼。
“呜呜,好吃!真是好吃!这味道实在是太棒了!丫头真没想到你不光菜做得好,这鱼也煮得好!”
听到许神医的夸奖,觅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许神医,您要是喜欢,以后我还可以变着花样给您做鱼吃,我可是会七十多种做鱼的法子的。”
听到觅夏这么一说,还很自然地说自己会做七十多道不同的鱼,许神医立马不淡定了。
生怕觅夏会反悔一般,连连说道:“丫头,你可不能骗我,一定要都给我做一遍!”
“嗯。”觅夏见他一副老小孩的模样,急忙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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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然后他自己则是顺路来到了后院,果然就瞧见儿子许宁远坐在石凳上,一动不动地看着手指上的伤口,而那手帕上还渗出了血迹。
一看就是没有包扎好。
“宁远,你怎么这儿干嘛!”听到爹的声音,他急忙扭过头,见到是自己的爹,于是急忙将手藏到背后,“爹,爹,你怎么来了,你老人家不是出诊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臭小子,你的手怎么了!这么伤到的?”许神医快速走向自己儿子,然后一开口就问道。
“爹,你在说什么,什么手怎么了,我这手不是好好的。”许宁远说道这儿,伸出另一只手晃了几下。
许神医见他孩子啊隐瞒,急忙走过去,拉住他的手。
“只是什么,手指是怎么弄伤的!还有这是谁包扎的!身为医者,不能爱护自己这双治病救人的手,就不是一名合格的大夫!”知道爹生气了,可是他真的舍不得拆开手帕,虽然包扎得不好,一看就是生手,不过手帕上面有觅夏的味道。
所以他这才有点不忍心解开。
“这手指该不会是觅夏那丫头给弄伤的吧!”许神医一开口就这么问道,引得许宁远急忙失控的说,“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