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知道罗斯女士手里仍有她丈夫的手枪吗?&rdo;
&ldo;不知道,你是说……&rdo;
&ldo;我什么也没说。星期三晚上开枪时她在哪里?&rdo;
&ldo;在家里,我想。那个时候她肯定不在俱乐部。她上班都在上午。&rdo;
福尔摩斯仔细打量了秘书长一会儿,说:&ldo;你认为想杀你或伤害你的人是谁,
布里莫尔先生?&rdo;
布里莫尔显然没料到对方会问这么直截了当的问题,讶然地说:&ldo;我‐‐我不
知道。这方面我帮不了什么忙。&rdo;
福尔摩斯说:&ldo;下一步你打算让我们怎么办?&rdo;
我说:&ldo;福尔摩斯,我们当然还得再去布来克希斯,调查我们已经提到和没提
到的人。&rdo;
福尔摩斯不置可否,说:&ldo;布里莫尔先生,你觉得这种做法可行吗?&rdo;
秘书长沉吟一下,说:&ldo;逻辑上理应如此,但恐怕既费时间,也不会有什么结
果。我说过,春夏两季我大部分时间不在俱乐部,所以这段时间凶手可能会保持低
调。&rdo;
&ldo;我同意你的看法。&rdo;福尔摩斯说。
接下去布里莫尔谈起了他的高尔夫球以及他要参加的比赛。看他津津乐道的样
子,我又想起了罗斯女士评论他的话:他是个高尔夫球疯子。
最后他说:&ldo;我不想再耽搁你们的时间了,先生们。只要我离开布来克希斯,
我的安全肯定没问题,那个神秘的凶手拿我也没办法。&rdo;
后来的几天里高尔夫球俱乐部里相安无事。快一个月的时候我等得不耐烦了,
便决定去布来克希斯走一趟看个究竟。这时福尔摩斯已出外干别的事去了。
四月的天空晴朗无云,我走进高尔夫球场时不免有些失望。我打球只是个借口,
实则是想观察周围的动静,但一切似乎都很平静。
此次我的对手与我的水平略为相当,他就是脸皮红通通的赫伯特&iddot;罗宾逊。因
他的体质不如我的好,所以最后以我取胜告终。
尔后我们退到酒吧里,罗宾逊对我说俱乐部没再发生恐怖事件,秘书长的生命
也没再受到威胁。
&ldo;那个家伙压根就不在俱乐部露面了。&rdo;他没好气地说。&ldo;他一不在,就没人
闹事了。&rdo;
但我发现其他会员对布里莫尔在联赛中取得的成功倍感鼓舞。布告栏上张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