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去观看秘书长那几场重要的比赛。乔治&iddot;杰克逊被枪击那天他们上下午都在三威
治。我漫不经心地问他他们是何时乘火车赶回伦敦的,埃德华的回答是晚上8点13
分。看来福劳比舍尔、罗宾逊以及和他们同行的两个人都不可能跟踪穿浅绿色花呢
服装的杰克逊,并朝他开枪。即便他们有时间,他们也不会认错人跟踪杰克逊,因
为他们对布里莫尔太熟悉了。不过反过来一想也不是不可能,因为三威治那个俱乐
部的周围没灯,通往那条小巷的一路上也没有路灯。
福劳比舍尔似乎猜出了我的心思,冷笑着说:&ldo;我们当中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去
那儿害他,我知道。而且我可以告诉你,那天是星期四,马歇尔&iddot;勒布朗也休息。&rdo;
&ldo;球场主管比文也是星期四休息吗?&rdo;
&ldo;不是,不过主管的时间弹性很大。他只在周末上班,平时休息时间自己定,
跟布里莫尔打声招呼就行了。你想不想让我查查他星期四在没在这里?&rdo;
&ldo;不必了。不必打草惊蛇。凡是跟布里莫尔有仇的人都可以雇人去杀他。凶手
认错了人可能正是这个原因。&rdo;
我暗忖,倘若凶手真是被雇的,查找起来范围就更大了。我还知道罗斯女士礼
拜四也不在俱乐部,从而没人知道杰克逊遭枪击时她在干什么。
我和埃德华&iddot;福劳比舍尔共进午餐,对马歇尔&iddot;勒布朗烧的菜极为欣赏。下午
我离开律师,去找阿尔弗雷德&iddot;布里莫尔。只要他不在楼里,我准知道在哪儿能找
到他。
正值多风多雨的5月,天空总是布满乌云,阴沉沉的。我和福劳比舍尔打完球
后,天气变得愈发恶劣起来,雷阵雨毫无疑问是躲不过去了。若不是因为有一个人
的身影的存在,整个高尔夫球场便像被遗弃了一般,空无一人。
只有布里莫尔仍在那里练球。他朝我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ldo;那地方肯定会
有风的。像我这样不是在海边长大的得练习适应刮风。&rdo;
我过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指的是在苏格兰缨菲尔德举行的公开锦标赛。一时间,
我竟忘了那场大赛已迫在眉睫。
他打球的姿势很美,肩膀的运动很有韵味,不能不让我羡慕。但他完全不顾个
人安危的执迷又令我生出反感。球场周围尽是高大的树木和灌木丛,若是有人想暗
算他,这里是最理想不过的地方了。
&ldo;阿尔弗雷德,你对自己的安全一点都不在乎吗?毕竟你已经遇害两次了。你
胆儿大得未免愚蠢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