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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第2页）

&ldo;罗斯女士，是的。她是个体面的寡妇，你的意思是‐‐&rdo;

福尔摩斯举起一只手。&ldo;我什么意思也没有，福劳比舍尔先生。我只是想说开

枪不需要体力，强壮的歹徒和女人都可以轻易地完成。死去的罗斯先生是什么职业？&rdo;

&ldo;是个军官，我想。好像是上尉。在印度死于伤寒。&rdo;

&ldo;军官们都有手枪。不知道罗斯先生的手枪有没有交还他的部队。&rdo;

&ldo;我说福尔摩斯，你要是像这样似的瞎猜一通，我警告你‐‐&rdo;

&ldo;只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胡思乱想，福劳比舍尔先生。不必多虑。我的猜想出

不了这个房间。同样，你的猜想我们也绝对会严加保密。&rdo;

&ldo;我身为律师，从不猜想。&rdo;他似乎一点没领会福尔摩斯的诙谐。

&ldo;你认为布里莫尔在会员中受欢迎吗？&rdo;

福劳比舍尔不耐烦地皱了下眉头，我想他可能会说这个问题过于宽泛和笼统，

不合律师的胃口。但他却不太情愿地说：&ldo;他这人不大讨人喜欢，这是真的。为什

么很难说清。也许是他整个气质以及他对别人情感不敏感造成的。好像他说的话对

别人会产生什么影响，他从不介意。可我想不出什么人对他有何抱怨，能发展到深

仇大恨，以至导致如此可怕的暴力行为。&rdo;

我认为福劳比舍尔是个冷静而有头脑的人。他措词仔细，也考虑说出的话对别

人会有何影响。

福尔摩斯轻声说：&ldo;我想你曾经一度认为，秘书长的职位应该由你来当。&rdo;

福劳比舍尔显然没有料到这句话。他愤怒地望了我一眼，我却佯装忙着在写字

台上记笔记。

&ldo;我不知道你是从哪儿得知这事的，但你说得没错。我想多数会员都想推举我，

后来布里莫尔来了，自荐要当秘书长。&rdo;

他提到秘书长的名字时流露出真实的鄙视，好像第一次撕去了脸上的伪装。但

他稍停顿了片刻后，又迅速恢复了常态。

&ldo;当然那个职位跟薪水无关，如果有关我就不感兴趣了。但让一批绅士们请你

做他们的秘书长是一种荣誉。我曾无偿地为俱乐部做过一些法律工作，所以前任秘

书长退休时，多数人都觉得应由我来接任。可是布里莫尔的高尔夫球打得太棒了，

而且疏通了俱乐部几位有影响人物的关系。于是稳稳地获得了那个职位。当时我感

到很失望，不过三年已经过去了，我现在已经无所谓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