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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1页）

的小屋里，说明枪击发生时他离现场最近，这你想过吗？&rdo;

&ldo;想过。他是第一个赶到现场救我的。&rdo;

&ldo;是的，不出几秒种他就出现了。开枪的也可能就是他，然后轻而易举地钻进

灌木丛，再假装从管理员的木棚里跑了出来。&rdo;

&ldo;的确不难做到。&rdo;

&ldo;比文说枪响后他没听见有人逃跑的声音。这真不可思议，因为他离现场近在

飓尺。&rdo;

&ldo;可朝我开枪的人脚下是湿地，而且未必是从比文的小屋前跑掉的。&rdo;

我想起现场没有脚印，我还得出结论说凶手体重很轻，也许是个女的。

福尔摩斯说，&ldo;不错，凶手很可能朝另一个方向逃跑了。换句话说，他可能又

回到了他从中出来的俱乐部里，布里莫尔先生。&rdo;

福尔摩斯眯起双眼，密切注意着对方的反应，他这一神态我再熟悉不过了，他

是想从对方的反应中窥探出蛛丝马迹。布里莫尔大概也意识到了这是个关键时刻。

他坐了下来，但目光并不看着我们俩，慢慢地说：&ldo;这是可能的，当然可能。我得

承认，此人对我的行动非常熟悉。不过就算此人是俱乐部的员工或会员，我也猜不

出是谁。&rdo;

&ldo;那么我们就得看看我们昨天找人的谈话对你是否有启发，&rdo;福尔摩斯说，

&ldo;华生，根据你的笔记，马歇尔&iddot;勒布朗都说了些什么？&rdo;

&ldo;说得不多。但我们得留意，他符合作案者的一切条件：他成天呆在俱乐部里，

对你的行踪了如指掌。他还有许多机会。他说案发时他一个人在厨房里，但没人能

给他作证。因此他溜出去，躲在树丛里伏击你应是轻而易举的事。&rdo;

布里莫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福尔摩斯说：&ldo;你对勒布朗了解多少，布里莫尔

先生？&rdo;

&ldo;不多。他菜烧得不错，否则就不会留在俱乐部了。此人比较粗，脾气乖戾，

反复无常。可他和会员们的接触并不多；只要他的饭做得好吃，脾气好坏没人在乎。&rdo;

我轻声问：&ldo;马歇尔&iddot;勒布朗好像不大喜欢你。其中有什么原因吗？&rdo;

我回想起厨师耸动宽大的肩膀，说他看不惯秘书长对待女人的情景，但我不能

直接把这个告诉布里莫尔。把厨师内心的感受说给他的雇主，对前者是不公正的。

布里莫尔说：&ldo;我不知道。一方面办事效率高，一方面又不得罪你的下属，这

是不可能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