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当时的巴黎人就吃老鼠!&rdo;
天色渐晚,又下起了一阵雷阵雨,破坏了杂耍的节目,大部分娱乐节目都停止
了,我和福尔摩斯也回到旅馆休息。由于天气恶劣,我俩哪儿都没再去,晚十点钟
从游乐场回来了许多人,说那里发生了一场悲剧。我问他们当中的一人:&ldo;先生,
发生了什么事?&rdo;
他答道:&ldo;搞畸形人展览的那个主持人被人掐死了。他们认为,哦,我是说警
察,他们认为是他手下一个怪人干的,因为他对他们所有人都特狠。&rdo;
我和福尔摩斯相对而视,他说出了我心中想说的话:&ldo;华生,咱们最好再到游
乐场走一趟。&rdo;
畸形人展览的帐篷被警察们围住,门口的一名警察拦住我们俩。福尔摩斯将名
片递给他,我琢磨着能否奏效,名片果然灵验,警察说:&ldo;是歇洛克&iddot;福尔摩斯啊?
多年来我一直在《斯特兰德大街》一书中读你的事迹,你来帮忙,警长肯定特高兴。&rdo;
帐篷里挂着一盏马灯,投下怪怪的阴影。我们看到每个怪人都有一张床,好像
一切都很正常,他们在准备就寝。那些床显然都是特制的,以便能容纳每个畸形人
的身材。每个人都神情困惑地坐在或站在床边。帐篷的一头是辆篷车,它的窄门敞
开着,小窗户也没关。伦敦警察厅的克来斯威尔警长一只脚登在篷车小门的台阶上,
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他一眼就认出了我们,说:&ldo;唉,福尔摩斯先生,华生医生,太巧了。看来你
们从贝克街到这来算是白跑了,这个案子显而易见,不必费劲。这些怪人都睡觉了,
管他们的人也不例外。帐篷外有许多证人,都说没见一个人走进来过。肯定是一个
怪人走进篷车,将主持人掐死了。我和他们每个人都谈过了,没有一个是不恨他的。
现在的问题是谁干的,或者是不是他们联合起来搞的阴谋?&rdo;
福尔摩斯说:&ldo;事发后肯定是他们当中一个人报的警。&rdo;
警长说:&ldo;没错,他们要不报警就更会让人怀疑了。&rdo;
福尔摩斯问我们能不能看一眼尸体,警长说可以。
&ldo;但你们可什么也不要碰啊。&rdo;
我们表示答应,便登上篷车门的台阶,从狭窄的门里挤了进去。车的一侧摆着
一张折叠床,主持人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从他脸上的颜色和暴凸的眼球上看,我不
必检查也知道他是被掐死的。我把我的想法告诉福尔摩斯,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