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正大王一听自己那前任儿媳妇竟然勾搭上了亢龙少主,老脸跟着泛起一层绿光,“这、这未免也太荒唐了。”
“你这前任儿媳做的好事,如今连音九悔上仙,独山族的少族,还有你那次子少正一,也都被他给收入羽下,这若是传了出去,最后丢脸最多的还是你这王府。”敖奉极尽所能地把事情往严重了说。
昊正大王心思跟着转了一会儿,却是想到了另外一层方面。难怪,音九悔上仙莫名其妙的对王府产生敌意,难怪他那个向来老实的次子会生出如此大的反叛心理,闹出忤逆宗族本家的事来,难怪当初在八门府对峙的时候独山一族的少族也偏帮着少正一。
这一切原来都是有有源头的。源头就在他那个前儿媳的身上。昊正后王只觉得自己是被人给深深背叛了。想当初他对庄艳娇是留了一手的,因此没有压制对方,让对方顺利的和离出去,他念着一场旧情好心好意的给对方理了条活路,没想到转念间对方就勾上那么多的家族里的少壮明里暗里来对付他们王府。
若是早知有如此一幕,当初他就该一根绳子吊死此人,根本不会让他活着走出去。
“岂有此理!”昊正大王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想。他把最近发生的一切不顺都推诿到庄艳秋的身上,认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庄艳秋在搞鬼,认为对方是对他王府怀恨在心,想要趁机报复他们。
“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这种人就改剥光了碎尸万段,连魂魄都得碾碎不让其再度转身危害他人的。”敖奉咬牙恨道。一想到他那么好的继承人被这么个妖男给迷了心窍,他便恨不能马上把庄艳秋给抓起来,按照他的意思给处置了。
“家门不幸啊!”昊正大王沉重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踱了两步,“他虽和我们家脱离了关系,可毕竟是从我家出去的。这件事……理应由我家来解决。”
敖奉得到了昊正大王的亲口保证,满意地拈着胡须笑了起来。
庄艳秋那边一回到家中肚子便不那么疼了。他被安置在床上,身边围了三个大男人,那三个都是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生怕他再有任何的动静。
庄艳秋摸了摸肚子,“六珍不闹了。真奇怪……怎么离开了那里他就变得这么乖了?”
音九悔自然的伸手搭在他的肚子,轻轻地揉了两下,“我想会不会是六珍感应到了金鹏岛的人的存在,才会闹起来的?”
庄艳秋觉得这种说法颇有道理,六珍向来是个敏锐的孩子,也是是他真的感应到了什么,这才会控制不住。
见音九悔的手搭在庄艳秋的肚皮上,旁边围着的少正一和独山步同时羡慕的看直了眼睛。他们……他们从知道有了自己的孩子后,还一直没机会摸一摸,甚至连探都没探望一下呢。
独山步咧嘴傻笑,“艳秋……给、给我也摸摸呗。”
“我也要。”少正一马上出声表示。
庄艳秋抬眼看了看他俩,又看了看一直把手放在他肚皮上的音九悔,觉得他如果拒绝的话说不太过去。
他点了点头,“小心点,还没有这么多手同时摸过他们的,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样?”
那两个男人相视一眼,均有些紧张害怕。小心翼翼地把手伸出去,还没接近庄艳秋的肚皮,就开始抽风似的乱抖。
庄艳秋看着他俩抖的那么厉害,心理的紧张感顿时消失了。这俩个比他还紧张呢。
“你两有点出息好不好?”音九悔上仙作为很受孩子们爱戴的叔叔,经常和他们交流,如今已经很自然了,想当初他第一次摸时,虽然表面上没有抖那么厉害啊,内里五脏六腑都在同时颤动。
“上仙您已经我习惯了,哪里知道我和少正兄的兴奋。”独山步挤兑了音九悔一句。
“我……我……我比那次知道艳秋怀胎后还兴奋。怎、怎、怎么办?我……我控制不住。”少正一的声音都在轻微地打颤。
第一回知道庄艳秋疑似怀了自己的胎后,少正一是很紧张兴奋的。只是,当时心里还是有着一丁点儿的不确定,那种感觉后来很快被他给压制住了。
这一次完全不同。他很肯定这肚皮下面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和自己流着相同的血脉,是自己血缘的继承者,是他的种子催活的……这个世上如今和自己最亲近的那个人。他有一种鼻子泛酸,想要流泪的感觉。他太激动太兴奋,也太开心了。
少正一和独山步的手一左一右贴在庄艳秋的肚皮上,音九悔的手放在正中间,三只带的不同灵气的手心刚好,那几只不安分的小肉球就各自奔着一只手心顶了过去。
“动了……哎呀是我儿子!那个肯定是我儿子!”独山步高兴的都破音了。他感应到了一只小小的肉球在顶着他的手心在转动,转的极快。
“那是四喜,他最爱转圈圈。”音九悔一瓢冷水泼在独山步的头上,“你家的是二财。”
独山步笑得合不拢嘴,“哎呀……真活泼呀。我家的呢,我家二财呢?快来阿爹这,阿爹在右边……”
少正一同样感觉到了一个小东西,那小东西一串蹿一蹿的,跳得特别活泼,“这个这么能跳的肯定是我家的。我小时候就爱跳。”
“呵呵……”音九悔淡淡的笑话他一声,“你那个是三元,他最喜欢上下跳跃。”
“嗯……我摸到的这个是大福,你跟我换一换。”音九悔眯着眼睛笑了笑,对得少正一说道。
少正一连忙把手换到音九悔的位置上,这一次他感觉到的那个小肉球很老实,几乎是贴着他的手心而不动的,若是他动一下那个小东西才会跟着动一下,显示一下自己的存在。
“大幅老实,一旦贴上来了会随着手的动作有所动静。”音九悔不亏是孩子们都喜欢的叔叔,他把每一个孩子的习性都掌握的透透的,不用神识探入,他便知道自己摸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