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阿占娜拉说:“你说我来到中国,最大的感受是什么?”
蓉儿说:“题目太大,我不知道你针对什么而言?”
阿占娜拉说:“当然是爱情!”
蓉儿说:“你和那位……占木杰先生的?”抬起两根手指,笑得不怀好意的。
阿占娜拉说:“对,是他。可是,跟玉儿他们相比较,我感受到了悲哀。”
蓉儿说:“就是说,你在此之前,你和他的爱情,你一直是乐观的。”
阿占娜拉说:“对,我很乐观,因为他摘掉了我的面纱,我是他的第三夫人……”
蓉儿目瞪口呆,以至她下面说了些什么,自己都听不见了。什么,做人家的第三姨太,还持乐观态度?
容不得思忖下去,蓉儿赶紧说:“那你此刻又悲哀什么?”
阿占娜拉噘起嘴巴,说:“他只拉过我三次手,从来没有抱过我,从来没有吻过我,而在中国,这都是恋人的小儿科,对不对?”
蓉儿没有这方面的体会,可是眼见得多,所以她重重点了点头。
阿占娜说:“好,你现在就去买我和你到纽约的飞机票,越快越好。”搓着两掌,开始了笑,笑得很开心。
且不谈护照和签证,蓉儿小心说:“就为了实现……拥抱和吻吗?”
阿占娜拉竟然说了“OK”,脸上的神情沥沥在目:这难道还不够吗?
蓉儿这才高一脚步低一脚退了出来,重重吐出一口气,这个十七、八岁的实在是太娇了,也太能够高呼爱情了,甚至还有神经质,甘愿做人家的三姨太……
社会上形容年龄大的男人见了女人,说,五十男人是病狗,吃了伟哥才下手,六十男人是死狗,抬起头来舔一口,七十男人是老狗,最多摸摸小姐的手。七十余岁的欧德曼博士,是在一间豪华的房间清醒过来的,而且是在一个年轻女人怀里清醒过来的,当然,从那神色上来,他决不会只是舔了人家一口,或拉了拉人家的手。
欧德曼从那女郎身上溜了下来,赶紧穿上衣报,说:“这……这是怎么回事?”
这女人说:“你这个没有良心的老东西,你不会说是爬在我身上,只是舔了几口吧?!”她一丝不挂,胸前的一对肉球,平躺在床上,居然还如汤碗那般巨大,而岭上两枚红梅,娇小湿润,似梨花带雨。她瞟了一对勾魂俏眼,然后手上一摁遥控器,见电视屏幕上出现了二具肉体搏斗的污秽镜头,说,“你这时像三十岁,是饿狗,见了女人……就下口,要是你夫人见到这番情景,她也会为你的强壮,感到骄傲的。”
欧德曼颓废跌在椅子上,心里是莫大的悲哀,有组织犯罪的敌手,若是用金钱让他心动,那么这个女人,彻底堵塞了他的所有退路。他支撑着头,问:“你叫什么?”
那女人说:“你爱叫我什么我就是什么,当然,我更喜欢有人叫我眯眯。”
欧德曼说:“眯……眯,这里是什么地方?”
眯眯拉开窗帘,面对远方的港口和闪耀着海水波光,说:“阿姆斯特丹。”
荷兰?欧德曼打了一个寒颤,对手太利害了,从离开纽约到一个不明来历的国度,再碾转到这里,自己几乎是在沉睡中渡过的。幸亏这伙人只是要自己学生的作品,而不是自己的命。
欧德思忖一会儿,拿出便携式电脑笔记,接上电话,拨通后说:“我是欧德曼博士,占木杰博士在家吗?”
电话里响起邦智雀跃般的声音:“啊唷,你是华盛顿的那个师祖爷!我师父他在,请稍等。”渐现的聆视听屏幕还没有出她的身影,木杰出现在屏幕上,说,“导师……是你?”
欧德曼看到了木杰一张阴沉的脸,自从洪飚集团被铲除之后,木杰一直没有与自己联络过,原因是木杰知道了虹格与自己私下交易暴了光。
欧德曼愧疚说:“亲爱的学生,我很想请你和你的夫人到我家……吃饭,以忘掉过去那些不愉快……”
木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