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占娜拉说:“请你转告那个南博公子,我已经是残花败柳身……”
奥匹克说:“可是,你有比身子更有价值的东西。”
“美元,对不对?”阿占娜拉哈哈大笑,说,“你要那南博公子别动歪心思了,没有我和老公的合署手印,这世上没有任何人,可以拿走小圣灵的一分钱,哈哈哈!”得意的笑声顿时弥漫着整个房间。
“咚!”
南博庚差从桌子上操起一块石砚,砸在墙壁上的屏幕上,阿占娜拉的声音和身影一下变成了火花。
外间的女秘书探进头来,失容落貌说:“总裁,你?”
庚差走近她,一手把她拉进来,一脚把门反关上,红着眼撕下她的衣服,往沙发摁。
女秘书吃吃笑,发嗲说:“又在哪儿碰了一鼻子灰,尽拿来人家……来撒野!”和他滚在了一起。
庚差不缺美女,也不好女色,但他有一个怪脾儿,凡是不顺心,或遇到重大难题,他总是爱在女人身上发泄,无论何时何地,直到全身劲撒完了,他的火气也就消了。阿占娜拉是很美,可美丽的程度,连他身边的女秘书都不如,就算她是纯情少女,他也不会达到动心要和她结婚那一步。然而上火的是,他所要的她的身价,已经落到另外之手,这人正好还是他的对手。
事毕,他从女秘书身上爬起来,毫无表情说:“你通知奥匹克,叫他等着我。”进了卫生间。
抽了###不认人,女秘书已经司空见惯,她愠悻说:“在哪儿?”
卫生间伟来冰冷的声音:“他此刻在哪就在哪儿!”哗啦啦的水响声。
女秘书穿了亵衣,接通手机,问:“你在哪儿?”
电话里奥匹克的声音:“我在基地。”
女秘书说:“总裁马上过来,请你原地待命。”
雄伟的妹妹雄英,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颠连无告旅行之后,她最后跌进了一个福窝里。
雄英生长在穷山沟里,她最喜欢唱那一首流行歌曲:外面的世界很精采,外面的世界很无奈,在她的印象中,只要走出了山沟里,遍地到处是黄金。她哥哥每次从首都回来,什么都不给买,却总能送给她好多好多钢嘣嘣,她舍不得用,把它塞进一个只装得进而拿不出的一个瓷佛像里,她把这个瓷佛像放在书背里,走到哪儿就背到哪里,即便是晚上睡觉,她也要抱着它,才睡得踏实和安逸。
那天放学回家,雄英独自走山路上,只听有人喊:快看啊,天上飞的是什么啊!她瞅着瞅着,突然被背后伸出来的一个毛巾捂住了鼻子,她什么也不知道了,再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身边只有一片女孩子“哇哇哇”的哭闹声。她记起她走在回家的路上的情景,这里绝对不是她的家,她也跟着嚎哭起来。她哭累了,身边的哭闹也平息了。她听到一个跟自己大差不多的女孩子声音问:“这是哪儿?”
一个跟自己大差不多的女孩子声音回答:“这是船舱底。”
前一个声音:“我们这是干嘛?”
后一个声音:“不知道。”
好久后,头上出现了一个车轮子大的天空,有个男人从仓梯上走下来了,和颜悦色说:“未来的公主们,现在是吃饭的时候了。”
雄英大了胆子问:“大叔……”
那男人说:“你们叫我马仔。”
雄英说:“马仔……大叔,我们这是干嘛?”
马仔说:“出国!”
雄英说:“出国干嘛?”
马仔说:“出国读书。”
雄英说:“读书干嘛?”
马仔说:“读书……当然是赚大钱。”
雄英一听说能赚大钱,心里的胆怯再也没有了。她妈妈经常对她说,你书读好了,你就跟你哥哥一样,到外面赚好多的钱。她问:要是读不好书呢?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