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莱若有所思:“所以你心里感到焦虑?”她和舰长打得火热,对布莱德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或者说是布莱德想让米莱对自己的事了如指掌。
结果所有人都点了点头。
联邦军的战略指挥一向是以糟糕而闻名的,他们永远会有一种最滑稽的理由做着最蠢的战略安排,这让人想不通,但却偏偏如此,要说的话,就是联邦内部争权导致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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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为什么尽管地球联邦拥有资源的优势,却只能和基连打成平手的缘故。因为联邦方面并没有足以相抗衡的意识,问题的根源在于人的思维走向……这才是布莱德真正想说,问题的根源在于人的思维走向……
“我们……”阿姆罗接着布莱德的话继续说:“我们如今能够取得的协助,只有雷比尔将军。要想凝聚联邦整体的力是不太可能的。不过……如果我军的主力再这样不争气下去,不要说输掉这一场战争,就是我们也会全死光吧。”
“看来舰长的胡思乱想并不是胡思乱想。”凯的语气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所以靠人不如靠己,在这场战争中,我们不得不为自己想想了,如今,我们的战力是最强的,如果建立在这一点上,以我们为主,先一步打掉敌军的头子基连,那样的话,战争的主动权还是会在我们的手里……”我提出了一个建议。
“我们可能说服雷比尔吗?能直接跑到多拉各号上求见雷比尔吗?雷比尔的幕僚会答应吗?我们是地球联邦军战力最强的一艘船啊,不好好打仗却跑到那里去胡说八道,他们恐怕不会接受吧。”史雷格对现状的认识是正确的。
“还有,就算我们真的凭一己之力扳倒了基连,让战争结束了,别忘了到时候还有军法伺候。因为真正掌控联邦军的高官们都还留在贾布罗,他们是会用不服军纪的名目来办我们的。”阿姆罗也提出了看法,使大伙沉默了下来。
打了胜仗,反而惩办有功之臣,这正是一切腐败政府的通用作法,你也许不明白,也许会觉得他们很蠢,但当你也坐到那个位置上去的时候,你会发现,到时自己也可能会做出同样的决定。高位决定腐败,腐败决定无能,这是一个不可避免的恶性遁环。
“我并不是对民众存有敌意,但少数服从多数的制度一直让我感到不安。联邦政府所做出的决策,其实都是政客们为了明哲保身而制定的。我们若是靠飞马Jr。打倒了基连,就会在民众心目中加强‘新人类就是超能力者和战争工具’的印象。在平凡人看来,新人类会被误解为‘能够看穿别人心底在想什么’的怪物,他们会允许这样的怪物和他们‘正常人’一起生活吗?要是政府不再需要新人类的力量,于是鼓动民众排斥新人类的话,我们甚至会被消灭掉呢……”阿姆罗说话了,他看向我,反对着。新人类的战绩越好,但战后反而是一件更糟的事。
“哼,虽然表达得很粗略,但阿姆罗的想法是对的。”凯点了点头。他严格说来算不上是新人类,但此刻的他,在这长时间的战斗之中,已经和我们混为一体了。
“说到新人类就想到吉翁,据说创建吉翁共和国的那个吉翁。戴肯后来是被查比家族害死的?”史雷格摆着一副见多识广的神情,如此询问莎拉。“这……我就不清楚了……”
“史雷格,你太过分了……”我站了起来。
见我发火,史雷格缩回去了:“只是说说而已,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莎拉向我投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在战场上我们是有利用价值的,换做承平时代,恐怕就只剩下研究价值了。”阿姆罗怕我闹起来,站在史格雷与莎拉之间,把他们格开,我和他在一起,立时把史格雷和莎拉分隔开来了。
“这只是理论上如此,实际上我们连自己的明天都没办法决定啊!”米莱说道。
“那么,下回再通到他们,只要不斗到你死我活就行啦!”某人开了个让人心动的玩笑。
从哪方面说这都是一个没用的会议,但会就是这样,一般来说,开十个会,有一个有用,就是很不错的事了,如果每一个会议都能发挥出效力,那么一个国家就会如第三帝国一样飞速发展起来。
离开大会,我的需要来了,但莎拉不同于我们,她是信兵,我是机师,相对起来,我的任务艰巨,但休息时间却要多一点,而她们却不是了。我等了她一会,但左右也不是,最后,我终于决定不再傻傻的等下去了,便拉好领子,转身走回自己的寝舱。
就在这时,莎拉出现了,她跃离了地面,抓住了移动握把。
我本以为她是有别的什么事,这很正常,但莎拉松开了握把,真的朝我的方向飘了过来。
看着她的金发在无重力状态下飞舞着,格外诱人。其他男性应该也会这么想吧?其他男人在和女人交往时,是不是更懂得尊重女性尊严呢?
“怎么啦?上尉?”莎拉厚软的胸顶住了我的胸口,抵消了向前飞移的力道。
“我以为你还要忙下去……”我说着,手揽上了她的腰。其实,很多时候我分不清,我对她的这种迷恋,是不是因为西德妮的死,在她的身上,我总能感觉到西德妮的存在,要说西德妮,虽然我也许并不是最爱她的,但我对她的感觉绝对不是小的,特别是在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那种由她身上散发出来强烈的西方女性的气味……真是让人迷醉。
“你以为有什么用,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呢?要不是刚才米莱中尉说,我该过来看看你,再加上有件事要转达给你……”些话我全听不进去,我将唇按上莎拉的唇,因为莎拉刚才说的话已经表明她不会抗拒了。
在这一点上莎拉正是一个奇妙的女人,她有时情动如火,让我摘她的后庭,但有的时候拒绝我的任何亲热,哪怕是一个吻。用西方女人的话说,她们要感觉,感觉到了,什么都可以由你,但她们没感觉的时候,想碰她们的脚指头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