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曼也来了?”格兰特有些不悦,“她应该是听说该隐也会来,所以才偷偷跟来的吧,这个奥斯曼。”
巴赫特问道:“要我找个吸血鬼保护她吗?”
格兰特一摆手:“不用,她吃了闭门羹自然回乖乖回去的。”显然格兰特看待该隐和自己妹妹的这段无果的感情比奥斯曼自己更加透彻……
正当格兰特和千源瑾赶赴白色庞贝城废墟之时,该隐却早已在那。
奥斯卡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在滴血:“我这17年,不,到今天为止,已是18年,就是为了等这一天,等到为女儿报仇的这一天,而仇人竟然早就忘记了他所犯下的罪!”
“不,我已经记起来了,艾琳诺,原来她是你的女儿。”该隐的神情十分严肃,“你可知你的女儿曾猎杀我十七只蜻蜓!”
“那是姐姐为了引起你的注意啊!”夏洛特含着泪说道。
“真是愚蠢至极,杀我蜻蜓者必须死,这是蜻蜓制度建立起来的根基!你刚刚称她为姐姐,原来你是她的妹妹,怪不得你要绑架我的妻子。”该隐这才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妻子?你说这个人类是你的妻子?”修听罢,目瞪口呆。
奥斯卡也是大吃一惊:“该隐,你的品味还真是独特啊!”
“说不定是和人类蜻蜓待久了的缘故。”修补充一句,却还是惊讶不已。
“啊,如果和你们这些畸形矮小其貌不扬的劣种比起来,蜻蜓绝对要可爱一万倍!”该隐鄙夷地说道。
修听到“矮小”一词立刻暴走:“混蛋,你说什么!”
奥斯卡一把拦住:“修,他在刺激你,你看不出来吗?”
该隐突然笑了,当他发现这个矮小的修的软肋竟然是身高,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我确实是其貌不扬,谁叫上帝更偏爱姐姐呢。”夏洛特低垂着头冷冷地说道。
“这个世界没有神,没有上帝,如果真的有,那这个神就是我的父亲——亚当。”该隐的嘴角微微上扬,用一副王者的表情睥睨着眼前的三个劣种。
“这口气,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奥斯卡浅笑道,“只不过吸血鬼的世界和人类一样,任何战争都是因粮食而引起的,要成为这个世界真正的神,恐怕要先解决粮食问题吧,现在蜻蜓制度已经土崩瓦解,你们还怎么做神?”
“粮食是一切问题的基础,所以我才来这里寻找蜻蜓的替代品——血糖啊。”该隐用慑人的气势注视着奥斯卡,“不过让我没想到的是,你竟然会选择这座白色庞贝城废墟作为血糖工厂的基地。”
“讽刺的事可远不止这一件。”奥斯卡咄咄的目光回望该隐,“其实这血糖最初的发明初衷就是要献给亚当领主的!可是没想到,它还没有发明出来,我的女儿艾琳诺就成了你的刀下魂!我最尊敬的亚当领主最疼爱的儿子杀了我的女儿,看来我跟他的缘分还真是浅啊,从艾琳诺死的那天,我已知不可能为他效力。既然再也无法追逐太阳,那就干脆侵蚀太阳,来一场日食吧!”
“哼,还真是有志气啊!”该隐嗤笑道,“但是从你取名‘日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失败了,因为日食只不过是一种假象,不是侵蚀太阳,而是短暂的遮蔽太阳,太阳依旧高挂在那,主宰着一切!”
“是吗?那今天我就先杀了你这个太阳之子,看看太阳会不会勃然大怒!”奥斯卡的眼神突然凝聚杀气,刹那间突变至吸血鬼模样,和他一道突变的还有修和夏洛特。
该隐立刻拾起夏洛特掉落的短刀刹那,然后一把抱住秀人飞奔逃离!
出了那个阴冷昏暗的密室之后,该隐将短刀递给秀人:“拿着它防身,我先带你逃出去。”
可话音刚落,奥斯卡、修和夏洛特已追将上来。
“该隐,你今天逃不出这座庞贝城了。”奥斯卡眼神诡异,“为了杀你这只纯种,我专门重新设计了你的这座城堡,在三分钟前,通往这地下五层的唯一闸门已关闭,没有我的开门密码,谁都出不去,也没人能进得来!就算我们今天全部死了,你也出不去,这个人类迟早会饿死在这,到时候没有鲜血的你,也活不过24小时!”
“这里这么多血糖,恐怕我不会这么快渴死吧。”该隐看了看周围的这些整箱整箱的血糖笑道。
“忘了告诉你,我目前开发的血糖的保质期只有三天,当然它可以继续升级,不过需要些时间继续研发,而它的原材料就是人类的鲜血,所以恐怕等不到你在这渴死的那天了。”奥斯卡浅笑一声。
“既然如此,那只好速战速决了!”说罢,该隐飞身出刀,朝奥斯卡砍去,速度之快,在电光火石之间!
奥斯卡的头发被一阵气流缓缓带动,他虽然看不到该隐的唐刀,却感受到了那股杀气,他立刻躲闪,但一道鲜血从肩膀射出。“好快!果然好快!”奥斯卡条件反射般说道。
“爸爸!”“首领!”夏洛特和修大叫道!
可话音刚落,该隐已转身出第二刀,当所有人才回过神之时,地上已多出三道鲜血!
修兴奋地大叫一声:“痛快!”他的背部正滴着血,但他似乎毫无痛感。
夏洛特捂着胸口看着父亲连中两刀,心中嘀咕起来:“就算我们三个联手,根本不是该隐的对手!他的速度实在太快了!除非……”
就在该隐准备出第三刀之时,夏洛特同时快步上前,朝秀人袭去!
接受过无数次偷袭训练的秀人本能地一个躲闪,甚至在与夏洛特擦肩而过之际,反补一刀,刹那正中夏洛特的右肩!
“干得好!不愧是我的女人!”该隐第三刀结束,在看到夏洛特偷袭秀人之时,不禁心慌,但看到秀人完美躲过,立刻给予了赞扬。只不过秀人的躲闪过于完美,让该隐有种说不出的惴惴之感,但此刻他无暇顾及,他只愿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