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地,我会怕你去告状,有本事你去告,我看你敢不敢说,你敢说,我就算挨一顿板子也值得,”风阁眉一挑自信的道。
“算你狠,”风地瞪了一眼,谁敢去触将军这样的霉头。
“好了,将军的事就到这,”韦容淡淡道,“风方,张明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众人见谈正事,连忙收起嬉皮笑脸,正襟危坐。
“张明,确实,他最近偶尔外出,”风方见韦容问到自己的属下张明,连忙仔细回忆道。
“去查查他最近做什么,将军的近卫,不可以出任何一点错,”韦容吩咐道,最近张明总是神色不明,而且正好是和吉利没有死的消息一起。
“是,”风方猛的一明,虽然心里相信张明此人,但是还是不可大意。
“散了,”韦容站起来活动了下筋骨,见风方急忙的身影叫道,“风方。”
“在,”风方起身正打算去办事,听见韦容的声音转身回答道。
“你的上好女儿红可是还有存,”韦容挑眉道,嘴一邪,“今晚大家难得闲情,你可别再藏着掖着了。”
风方眼抽了抽,直从上次他为了讨风地的话,不得贡献出他珍藏的女儿红,没有想到被韦容这斯盯上了,见大家都期待和威胁的望着他,想找借口说去调查张明怕是不可能了。
此刻的张明正倚在栏上,眼望着西北角像要透过墙看见某人,想到她的冷淡心顿时一抽疼,摸了摸砰砰跳动的心,每次只要想到她就恨不得插翅飞过去陪伴在她身边,见她清瘦而孤寂的身影,恨不得拥她入怀,每次见到她的身影,心就像要蹦出来。
她是他命中的劫数,确甘如贻之。
作者有话要说:
☆、床语
“听说将军最近很宠白令儿,”潘美垂眸淡淡的问着鲜儿。
“是,只要风将军回府,几乎身影不离,”鲜儿跪拜恭敬道,感受到上面的低气压,心瑟瑟发抖。
“啪,”潘美把桌上的茶杯一挥而下,抬眸,只见妩媚的双眼闪过一丝冷酷,“好,很好,果然自己太轻敌了,才让白令儿得逞,只是没有想到,呵呵,风思源居然喜欢这样的女子,当初还真是估错了对象,如果绿绮还在,我也许还有机会。”
鲜儿听着上头潘美的自言自语,大气不敢出,这会主子可是真生气了,想到以前的内伤,心一个机灵,看来今晚又难逃过一劫。
“发出信号,准备……,”潘美脸色一变,“把这里收拾好。”
潘美吩咐完就望外走,声音甜美道,“珠兰,快进来,今晚怎么来我这里了。”
“天气热,屋内闷,逛着逛着就到这里了,”珠兰掩嘴笑道,“潘美,你不会怪我打搅你吧!”
“怎么会,正好我也无聊透顶,有你陪我说说话也好,”潘美亲切的拉住珠兰的手盈盈到,觉得鲜儿应该收拾好了,“快进屋,喝杯薄茶。”
珠兰随着潘美进屋,见鲜儿翘首立在那里向她盈盈一福礼,再见屋内无异,难道刚刚听见瓷器摔地的声音是误听。
潘美留意到珠兰无意间的打量,眼中略微一闪,“珠兰,来做,鲜儿去泡一壶茉莉茶来。”
“还是潘美你这里凉爽,东西走向,那像我屋,背朝南,风都不拐进我这屋,”珠兰淡笑道,算了,反正那也是她们主仆的事,她操心这么多干嘛,她来还是有其他的事。
“再怎么好,也没有主院好,临湖,那是怎样一片好风光,”潘美媚眼一暗自嘲道。
提到主院,想到最近风头正盛的白令儿,心一沉,“也是,还是令儿福气好,虽然长相好,一身床上功夫确勾的将军都离不了她。”
潘美听着珠兰语气中带着的刻薄,嘴角一窍,“是啊,就算那样有能如何,床上功夫也是一门技术,那像我们连将军的背影都看不到。”
珠兰见潘美和她一样敌视白令儿,心略微一喜,潘美是个难缠的对手,引胭脂下手对付白令儿,最后铲除绿绮,真是个高手,可是她确实一个不可多得的搭档,只要能得到风将军的宠幸,一切敌人都是朋友,“就是,背影都看不到,难道我们要在这后院直到红颜老去,那真是……。”
潘美见珠兰心凄凄的话语,抬头那眼中闪过的算计,眉头一翘,嘴苦苦道,“是啊,想到我们几人要在这凄苦的后院度过下半身,想想都可怕,不知道珠兰有什么好意见。”
珠兰抬起头眼睛闪亮的看着潘美,“就知道潘美你不会甘于寂寞,我这里……。”
潘美送珠兰到门口,“这次就全靠珠兰你了,事成后潘美一定以你为首,无任何怨言。”
“潘美,这话说得,俗话说兄弟齐心可断金,”珠兰莺鸟般的声音笑道,“我们两个人虽是女子也不差。”
见珠兰的身影消失于黑夜中,让胭脂现在身体瘦弱不堪,确还其当好姐妹,送上门的一颗好棋子白用不用,抬头望了一眼东边,是时候该布局了。
此刻东园主院寝阁内,薄如蝉翼的宝蓝纱帘遮住一室的旖旎,西面梨花木案首上雕刻精细的鼎炉袅袅烟雾缭绕,一股艾草味道弥漫于整个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