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很丧气的她,心中的怨气不由滋生。
他这动不动不回家算个什么事?
不过就在她决定不再等他,自己该怎过就怎过时,他还是回来了。只是回来的有些风尘仆仆。
她看到他的到来本是开心不已的,可想到这些日子他的日日不归,对她各种忽视后,便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走到一旁荡秋千。
陆洵本是对她思念如狂,本以为或多或少也能享受到她对他的思念,享受到她的主动入怀,却不想迎接他的却是她的冷眼。
亏得他忙着为宣郅祁办事时,还总是放不下她。一得空,便马不停蹄跑回来,一路上连水都没喝几口。
顿时他心里不是滋味,也不看她一眼,入屋准备换衣服。
换好衣服便入座填肚子。
他故意放慢吃饭速度等她,愣是等了许久没见到她的身影。
他深吸一口气,干脆自己一人三下五除二了了吃饱就躺到床上休息去了。
殷离娇荡了许久的秋千,未等到他来哄她,来解释他这些日子都是去干嘛了。顿时心中一阵委屈。
她吸了吸鼻子,知道他是个脾气倔的,或许敏感又小气的他又想到什么不好东西,会致使他们之间进入僵局。
她明白她自己才是最无忧无虑的那个,看在他不仅心事重,还风尘仆仆,一看就知累的慌的模样,她决定还是她哄着他罢了。
一番找寻无果,才知他是进房补觉去了。她抿了抿嘴,轻碾着脚步,缓缓打开房门,一步一步朝床边走去。
她望着眉头微蹙的他,不禁叹了一口气。
他大概不是有心多日不归,该又是临时有事去了远处的。
作为锦安大将军的他、作为宣郅祁朋友的他、作为皇后亲侄的他、作为皇帝宠臣的他、作为要维护他们夫妻安全的他,是不可能闲着的。
他能长时间不去打仗就已是不错。
她爬到里侧缩入他的怀中。心想,若他醒来就见到她如此,定是知道她是服软的那一个。
只是她才刚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好,他就突然睁开眼睛。深邃的目光直直的落在她脸上,极度灼人。
她眨了眨眼,想不到他会突然醒来,问道:“是我吵到你了吗?”
他不语。
她以为他还在生气,想了想,便直接嘟起嘴欲朝他亲去,却被他伸出大掌挡住她整张脸的靠近。
他淡道:“下去,别打扰我。”
她一把拿开他的手,对他弯眸一笑。“我想你了。”
他身子微微僵了下,没再赶她,闭上眼睛淡淡的“嗯”了声。
她知道他累,也没再与他计较,再次窝到他怀里轻轻拱了拱他,撒了撒娇,就也闭上了眼睛。
随着她的闭眼,他却睁开了眼眸,痴痴的望着她。
他真的……好想她,想疯了。
半响后,她突然闭着眼睛笑了起来。“我知道你在看我,我有感觉的,你这个别扭的男人。”言罢她就睁开了弯弯的眼睛,笑容璀璨夺目。
许是受了她的感染,他终于勾了勾唇,紧紧的反抱住她。
他解释:“祉州的事情并未解决,我虽未亲自过去,却是有掩人耳目派亲信躲开宣郅凛的耳目协助郅祁。宣郅凛并不知他回来了,而我的人却未归,让他措手不及。前几日,我们这边的人得到有利信息,却是需要一一验证的,所以我……”
“我明白,我明白,你们男人办大事的。”
关于祉州大粮仓被盗,以及他和宣郅祁与宣郅凛之间的恩怨,他跟他讲过一些。她虽不赞同她掺合皇家子孙抢皇位的事,却也知他与宣郅祁的关系究竟有多好,宣郅凛那个人究竟有多黑暗。
陆洵还告诉过她,最早那次她被人刺杀,就是宣郅凛因如惜而所为,后来大概是得知她是陆洵心尖上的人,便没再想把她当小人物除掉。
“嗯!”陆洵应了声后,伸手抚摸起她的脸颊,再缓缓向下移去。他的目光落在她白嫩的脖颈间,变的幽暗起来。
那仿若透视般的目光,让她不由浑身发毛。
他埋首轻擦她的脖颈,呼吸越变越粗重。“趁我现在累的时候行房如何?免得我体力大时伤到你。”
她脸蛋红了红,这事她已设想了许多次,可还是禁不住有些退缩之意。
“我……”她看了看他满目期待,又极难忍受的模样,只能硬着头皮说出:“你温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