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想法,那梦想就永远不可能是奢望,而如果连想都不敢想,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这正是花骨香告诉他们的道理,放在以前,如果他们当中有人说出这种话来,别说别人会笑话,怕就是沉香门自己人,恐怕也会捧腹笑到死,是花骨香扭转了他们的观念。
    “要不要我们去给你加油啊?”花骨香笑着打趣。
    “不用了。”陈少天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等着我抱个十连冠的奖杯回来吧。”说着张狂的走了。
    “这人……”花骨香失笑。
    “好了,别管陈少天了,骨香,清晨兄,民以食为天,为了庆祝你们归来,为了庆祝骨香的突破,我特意订了天殇宫最好的易品楼的饭菜,估计马上就要送过来了,一起先去饭厅坐着吧,顺便骨香,快把你这两天的经历说给我们听听,这十五天不见,你似乎又有了大变化。”徐景达眼尖的发现了花骨香的不同。
    光是从外貌上,在场的每个人都觉得花骨香变得更加漂亮了,并不是说以前的花骨香不漂亮,而是两者想比较,现在的花骨香,让人觉得更难以移开视线,她的身上好像有种特殊的气质,让人觉得舒服的同时,忘记了盯着人家看,是一件相当失礼的事情。
    而花骨香的实力,更是像是蒙上了一层雾般,让人看不出深浅。
    ……
    一顿饭吃的相当热闹,饭后,沉香门的众人们还想拉着花骨香闹腾,还是徐景达看出花骨香已经露出疲态,站出来有些严肃的道:“好了,都别闹了,骨香也累了,让她休息休息,你们如果嫌精力没处释放,不如选择更加有意义的事情——到比斗场比赛怎么样,既可以赚卡币又可以释放过剩的精力,何乐而不为呢?”
    大家被徐景达说的都抖了抖,显然比斗场这个地方都给他们留下了或深或浅的印象,此刻见徐景达暗含威胁:如果再闹就把你们敢去比斗场,大家都轰的一下做鸟兽散了。
    临走之前大家看了看司清晨,又冲着花骨香挤眉弄眼的道:“骨香,小别胜新欢,今晚不要太累啊。”
    花骨香失笑:“胡闹,快走吧。”
    花骨香露出的疲态自然不是因为她自己累了,而是她感受到了司清晨的疲惫,花骨香心下有些心疼,当即冲徐景达点了点头:“我们就先进去了。”徐景达“恩”了一声,面容正经的说着取笑的话:“不要太累了,小心明天起不来。”
    “呵呵。”这回回应的是司清晨,他笑了笑,揽住花骨香的腰,带着她走进房间,一边回道:“我会稍微节制点的。”
    什么啊?花骨香傻眼半天,然后伸手在司清晨腰间的软肉上狠狠的拧了一下,司清晨不呼痛反而低低的笑了声,揽着花骨香腰的手更紧了紧,“走吧,回房间,我有话对你说。”
    花骨香脑子一转就大致猜到司清晨要和她讲什么,轻轻“恩”了一声,任由司清晨将她揽着带进房间。
    进门之后,司清晨将门关上,还谨慎的布下一层灵气防御,花骨香看到司清晨这番动作,也就越加肯定了司清晨要和她说什么。
    而司清晨呢,布好灵气防御之后也不急,尽管脸上任有十几天没睡留下的疲惫,但是他做出任何动作来,都自成气场,牢牢吸引住人的视线。
    花骨香的视线就跟随着司清晨,看着他不急不缓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完了好冲她招招手:“骨香,过来。”
    说完之后,拿出两个茶杯,缓缓的给两个杯子都沏好茶水。
    司清晨的动作不可否认,都是赏心悦目的。
    将茶杯放在嘴边抿了抿,放下之后花骨香也在司清晨身边坐下了。
    司清晨不说话,花骨香也没有说话。
    半晌还是司清晨先投降了:“你就没有什么要问我的?”
    问题自然是有的,可是花骨香就是不想先开口,她想先听听司清晨会怎么对她说。于是花骨香抿了抿唇角,也没有说有或者没有,就是一双水水的墨黑眸子静静的看着司清晨。
    司清晨回以温柔视线,半晌,大掌在花骨香的头顶落下,像是含着司清晨略微的怒意似的,刻意将花骨香的头发柔软,但触感居然出乎意料的柔软舒服,司清晨反倒惬意的眯了眯眼睛。
    “清晨哥哥!”花骨香又点怒了,“你说不说?”
    “说。”司清晨嘴角含笑,但眼睛里却是一派凝重严肃,熟悉司清晨的花骨香知道,下面谈论的这个话题,司清晨是认真的,花骨香也不自禁的微微端正了坐姿。
    “骨香,刚才去拜见大长老的时候,想必以你的观察力,应该发现大长老已经注意到你的戒指了吧。”
    “恩。”花骨香点点头。
    她把带着王潜的左手拿上来,放到桌面上,花骨香的手指莹白如玉,带着一个通体漆黑到有些老土的戒指本应该是十分维和的,但让人奇怪的是,当花骨香将手放在桌面上之后,司清晨却突然生起一种感觉,好像这个戒指天生就是该带着这个人的手指上的。
    司清晨微微怔了怔,就听见花骨香道:“清晨哥哥,你是不是也很想要这枚戒指?”
    司清晨讶异的抬起头:“谁告诉你的?”
    “骨香不想说。”
    事实上,当初司清晨和花骨香越好要一起去七夜学院,结果当晚司清晨被他家族的人带走,花骨香当时是听到了他和黑衣人的讲话的。当这事情毕竟牵连到了司清晨的家族,而司清晨明显是不想让花骨香接触到这层,此时如果把原因说出来,明显不太恰当。
    司清晨轻叹一口气:“我不管你听谁说的,总之你记住,这是你的东西,我不会拿,况且想要这枚戒指的也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
    “清晨哥哥,”花骨香的脸绷着,“你老实告诉我,王潜到底有什么来历。”
    “王潜?”司清晨愣了一下,“你叫它王潜?不,其实它应该叫做唯神戒。”
    “唯神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