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天天往那里去?”
“因为我在这里办展览。但是,宋先生,你这个麻将……”
“姜阴天,你不是说欠我几顿饭吗?现在就是你报答的时候了。”宋骞一句话堵住了她。
姜临晴和池翮说:「我有事,你自己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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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临晴上了车。
车子驶离小岛,宋骞才解释说:“今晚有一场麻将厮杀。”
厮杀?即将来到的,可能是场鸿门宴。
“我问过几个女人。她们说略懂,只有你爽快回答。”
姜临晴想的是,那些女人恐怕知道这是份苦差,才委婉拒绝吧。只有她傻傻地跳进来。
她问:“是什么厮杀?”
车子到了路口。
圆圆的红灯,顶上也是微泛红光的圆月亮。宋骞的手在方向盘画了一个半圆,才说:“我不怕你笑话,其实你的对手是我的前女友。”
姜临晴更加后悔了。千不该万不该掺和别人的感情纠葛。
宋骞:“我和前女友的分手过程不大愉快。”
姜临晴第一次听到,宋骞说起女人时,不再惬意轻松,而是似乎牙痒痒的。
宋骞:“她是个不服输的骄傲之人。我和她分了以后,她输了面子。我对她能躲就躲,但我们有朋友是一个圈子的,不可避免有见面的时候。今天碰巧一个朋友回国聚会,我的前女友也到场。她喜欢打麻将。以前我让着她,输了就输了。她误以为我余情未了。有些话跟她讲没用,非得换其他方式表达。但如果我去打败她,太不绅士,她毕竟是女人。姜阴天,你替我上吧。”
姜临晴:“宋先生,我会打麻将不表示我能赢啊。”
宋骞:“我让你替我上,就是委婉告诉她,我真的受够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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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骞带姜临晴去了一家东南亚餐厅。
他说:“吃饱喝足才有战斗力。”
姜临晴:“宋先生,你以前跟我说,没有女人对你死缠烂打。”
“她不是死缠烂打,她是争强好胜。”宋骞把餐牌推过去,“想吃什么就点。”
姜临晴点了一份炒饭套餐。
宋骞失笑:“真替我省钱。”
“我既然是来还之前的几顿饭,就不好再狠宰你一顿了。”
“你宰不了我。”
“对了,宋先生。”她觉得,她和他之间需得坦白,“我有发展对象了。”
宋骞的眉峰高起来,又低下去:“原来如此,是个什么样的人?”
“长得蛮帅。”
“你真是只评估外表?”
“不是。”如果只是评估外表,宋骞也帅,但她对他没有收入囊中的冲动。
说来奇怪,宋骞有风度,照顾人,但她坐在他面前就是放不开,拘谨得很。
明明那个口无遮拦的池翮,是比不上宋骞这般风度的。
宋骞沉默了数秒,只能说:“挺好的。我第一次见你在酒吧,就奇怪,你不是寻欢作乐的人。”
“嗯。”姜临晴点头,“酒吧是太吵了。”
宋骞对她有好奇,也有几分得不到的想念,他觉得惋惜。
但也只是惋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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