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这时候,母亲都会言辞闪烁模模糊糊,并谴责我心怎么这么狠,父亲身体不好弟弟需要钱,她不能这时候走。525txt
“也就你这种对亲人菜刀相向的白眼狼能说出来这种话。”
我之后把和我有血缘关系的所有人都拉黑了,既然一年后决定自杀离开这个世界,那就把和我有关系的所有人都断了吧。
王立森很奇怪,为什么我不会和他说我家里的事情,他很满意我这种沉默的样子,我只是普通的把和他在一起当成了工作对待,反正我已经是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残渣了,和母亲一样活在各种条条框框中无法呼吸,不想成为母亲和父亲那样的人,却无法逃脱血缘遗传的命运,我成了母亲那样神经质,父亲那样极端的人,完美的遗传了他俩的所有特点,比弟弟还要像他们的孩子。
王立森在休息日的时候会带我去商场,这种陌生的大城市并不用担心我被熟人看见,他领我去买奢侈品,我不愿,男人嫌我太麻烦了,最后生气的坐在商场休息的长椅上,我看到有一个饭店窗口在卖鸡蛋灌饼,于是撇下他自己去买了一个,奢侈品一条街的拐角卖鸡蛋灌饼,真是个好搭配。
王立森嫌弃我怎么吃这种东西,我咬着嘴里的食物,第一次这么开心,“我喜欢吃这个东西,可能咱俩阶级层次不一样所以你不懂吧。”
第一次吃鸡蛋灌饼是我在初中的时候,学校门口早晨经常会有人出来摆摊,我最喜欢吃鸡蛋灌饼和里脊加肉,每个星期那些钱买那些东西吃到嘴里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王立森仔细的看着我吃东西的样子,“原来你会笑啊,和我在一起有这么不开心吗。”
这没什么可开心的吧,被迫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伺候他和强o没啥区别,身上背着一屁股债,身后是啰嗦又想吸血的亲戚,学业一无所成,人生没有目标没盼头。
我还记得他当初是如何在ktv羞辱我呢,当着其他几个人的面。
“你不喜欢也没办法,你欠我钱。”
“我当然知道这种事,你还想重复多少遍,我可以去卖器官还你钱,可是你呢,把我留到现在当你的玩具,对于我来说死在手术台上更好。”
我第一次对他说这种话,也是我内心的心里话,王立森很意外,他不高兴了,“难道当我的情人折辱了你?别太高看自己了,你当自己是什么明星啊,给你奢侈品都不要,非要买这种玩意,你是不是贱啊。”
我的抑郁更严重了,已经严重到等不了一年,我现在就想死,我在别墅中转悠,去了王立森的书房,那里一直是他说明禁止入内的地方,为了找安眠药,我拧开了书房的大门。
然后我在一个书柜上找到了很多文件夹,里面是非常多的女孩的照片,又哭又笑,文件夹上标注的名字是前女友。
大概有十几个人,看来王立森经常带自己的女友来这个别墅。
他还有另一个文件夹,文件名是强o,里面的照片和文件夹的名字一样,全都是那些女孩被强o的照片,照片日期比之前那个文件夹照片的日期早很长时间。
所以,这些前女友都是被王立森强迫交往的吗?这么变态居然还拍照片。
一直被我掩藏在平静表面的另一面,因为这些照片,出来了。
他的行为让我想到了初中那个被男朋友坑害的女同学,拍照片当做自己的战利品,女人不是动物。
我也不是动物,我要反抗,像当初拎着菜刀反抗自己父亲那样反抗王立森,照片里的女孩一开始很痛苦,和王立森在一起后,她们的脸上居然露出了这么幸福的笑容,我的三观受到了冲击,和这种仗着自己有钱有势的强o犯在一起有什么幸福可言,他根本没有平等的看待过文件夹里的每一个人。
包括我,我的文件夹被单独放了出来,只有半本的厚度,里面全是我痛苦悲伤的样子。
这种行为引起了我不好的回忆,我有些反胃,带着属于我的文件夹冲出了书房。
一直监视我的仆人告诉王立森,我今天进了他的书房,王立森又生气了,他生气发火的样子和我父亲打我前一模一样。
“你为什么去书房?不是告诉你不能去的吗!”
我不吭声,他看见了我手里抱着的文件夹,不屑的笑了:“你以为拿走照片我会害怕吗,我还有底片呢,你是不是没吃药。”
王立森又说:“我知道你家里条件不好,如果你和我继续在一起,我不仅不会把你的照片给我朋友们看,也会资助你弟弟买房子,怎么样,到时候你的孩子我接回来……”
我掏出藏好的尖刀刺向了王立森的胸口,他震惊的看着我,我把他按倒在双人床上,胸口的鲜血染红了床铺,肺部受到了致命攻击,王立森说不了话喘不了气,我继续捅了他七刀,这个男人最后睁着眼睛,盯着我,死掉了。
我非常有仪式感的给他盖上了床单,血液瞬间将浅色床单染透,这时候,我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是我的父亲接起来的,他愤怒的骂我不孝顺,不知道照顾弟弟,只知道自己出去浪,什么被人包养,骚浪贱破鞋之类的,都从我的亲人嘴里说了出来,看来王立森已经和他们谈过了,我的内心非常平静,浑身上下都是血的我在房间里拿着手里开始跳舞,我知道,自己已经不正常了。
“你这种货色,应该让那个老板和你结婚!这样你弟弟的房子就有着落了,再不行你去代孕吧,我看了一个广告,代孕一个孩子能得到10万块钱,算我求求你,你就帮一下你弟弟吧,他没房子女朋友不愿意和他结婚,反正你以后也是要生孩子的,这辈子也就给大老板当破鞋了。”
“去死吧,你这个没用的老头,你和我妈还有那个狗杂种弟弟以及拿着恶心的亲戚们,都去死吧。”没等对面骂过来,我挂断了电话,拿着菜刀,割断了自己的脖子动脉。
这就死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