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的正面赫然刻着大理寺三个字。
这块令牌乃是陆少铭亲自交给苏君月的,令牌的背面还刻着司狱和圣上亲封这几个字。
那日除夕夜宴之后,陆少铭生怕苏君月拿着自己的腰牌生出事端,所以第二天便把自己的腰牌要了回去。
就听苏君月寒声说道:“本官乃是大理寺司狱!”
“你这阶下囚居然敢辱骂本官,本官定要严惩于你!”
“说!为何要行刺本官?受何人指使?有没有同伙?你的同伙又是何人?”
“大胆刺客!还不如实招供!”
就看苏君月目光一沉,脸色陡然冷了下去,直勾勾地盯着叶轻竹的眼睛,语气异常冰冷。
当然若是苏君月的手没有狠狠地捏着那团柔软,那么这副铁面凶厉的模样就更完美了。
叶轻竹只感觉身前猛地一疼,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然而直到此刻,叶轻竹依然装出一脸无辜的模样看着苏君月。
就听叶轻竹带着哭腔说道:“我不是刺客!真的不是!”
“求月公子饶了奴家吧!”
“奴家若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月公子的地方,还请月公子大人大量,宽恕则个。”
苏君月见状冷哼一声道:“嘴还挺硬。”
说罢就看苏君月从叶轻竹的枕头底下抽出了一把匕首丢到地上。
叶轻竹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他为什么会知道我的枕头下面藏了一把匕首?
在见到叶轻竹眼中那抹惊讶之色后,苏君月满意地笑了笑。
“想知道为什么吗?”
叶轻竹面色十分难看地点了点头。
苏君月自认为自己是个善解人意的人,所以很愿意为叶轻竹解惑。
就看苏君月面露玩味之色地说道:“你要不要猜猜看,这些年金楚的那位国君派出了多少刺客来杀我爹?其中又有多少人是来杀本公子的?”
“有意思的是大多数派来刺杀本公子的居然都是女人。”
“你再猜一猜她们都是怎么刺杀本公子的?”
“哈哈!你们的那些手段啊,早就被本公子摸透了。”
听到这话,叶轻竹立马不服气地看了苏君月一眼。
结果就听苏君月轻笑一声说道:“别想着你嘴里的毒了。”
“那一年本公子还真就险些折在你们手里。”
“说起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事后我被我家老爷子用那一堆瓶瓶罐罐硬生生泡出了个百毒不侵,你说这是不是就叫因祸得福?”
突然苏君月俯下身子在叶轻竹的耳边轻声说道:“现在动弹不得的你还能拿什么跟本公子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