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飞娘轻轻摇头:“邓师妹说,那潘芳当年因为触犯教规,早被雷姑婆逐出门墙,因此也算不得是同门,况且她们入门较晚,几乎没有交际,让你不必顾及她,只管放手去做便是。”
岳清叹道:“虽然邓师妹如此说,我们却也不好做的太过。”
虞孝等人都过来见礼,许飞娘一一应了,当看到尉迟元的时候,微微诧异:“你要重归我们五台派么?三仙戒律你可都能守得?”
尉迟元道:“弟子尽能守得,若有违反,甘愿受岳师叔责罚!”
许飞娘笑道:“他可责罚不了你,五台派我才是执掌律条的,我也知道你过去的为人,跟那些人比起来,还算是能克己的。当年谷师兄和我交情不错,你一直游离于外,若是遇上为难遭窄的,看在昔日和谷师兄的交情上,我还能看顾一二,若是入了五台派,违犯教规,可休怪我太乙剑下不留情面了。”
尉迟元赶紧点头:“师叔放心,弟子定然不会让师叔为难的。”又拍许飞娘马屁,“师叔道行真高,三个逃走的魔头,唯有师叔这里最先完成。”
话音未落,屁股上就挨了一脚,柳步虚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背后:“才还说跟要遵守五台派的戒法,转眼间就在背后捧高踩低!知道的是你这厮不要脸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五台派全都是这种自吹自擂的货色!”
尉迟元满脸尴尬,赶紧跟小师叔赔礼,岳清笑道:“此事本因洞庭湖水灾而起,你这玉印灵官接了天条圣旨,不赶紧过来主持,倒让我忙前忙后,殚精竭力,如今一来就打我家的后辈,岂是你这做叔叔的道理?”
柳步虚道:“还不是因你们跟妙真观有过节,我特地拿了天条令箭去见媖姆大师,她已经允诺,只要咱们能够消弭水灾,不让禹王至宝落在万魔宫的手上,便任由施为,不会出手。”
他这样一说,岳清算是长出了一口气,连许飞娘也彻底放心了。
几人说着话,北面来人也飞了过来,乃是两个青年书生,俱都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穿长衫,皆是白底,分别绣着青松、黄竹,背背宝剑,手持拂尘,二人是泰山派的掌门,方瑛、元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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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存稿君已经跟为伊消得人憔悴,身长六尺饥将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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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奉献个小剧场,由快要被大家遗忘的五台山老疙瘩司徒平主演,顺便求票!
司徒平问岳清:“师父师父,我们五台派能够展壮大起来的秘诀是什么?”
岳清笑道:“你出去找你的诸位师兄,就说要炼制一个紫金葫芦,请他们赞助些银钱购买铜精。
因大师兄杨鲤在闭关,二师兄灵奇去南海办事,他先找上三师兄陶钧。
来到陶钧的住处,刚进院子,就听见房中传来陶钧的声音:“为兄早上起来卜了一卦,主破财之象,小师弟的来意我已知道大半。前天义父派人从南昌给我捎来五千两银子,现正堆放在厢房屋里炕上,本来打算做两件最时髦的公子衫穿,小师弟既然要用,就先拿去,为兄正在练功,师弟就不必进来了。”
司徒平暗道三师兄修炼先天神卦进步神,竟然提前算到自己的来意,暗自佩服,去厢房里取了钱,又来找四师兄罗新说了来意。
罗新在林中练剑:“我正在创一套剑法,小师弟想要银子,还不简单,昨天南七省绿林总瓢把子送来两千两黄金,作为年下孝敬,还存在黄龙宫前台柜上,本来打算请师兄弟们吃酒,小师弟要用尽管取去。”
司徒平去黄龙宫柜上提银子,路过挂壁,在瀑布底下遇见在水中练功的罗鹭,说了来意。
罗鹭说:“我家里的铺子托表哥照料着,这些年也颇盈利,三千两银子还是拿得出的,小师弟先去办事,待会我拿了给你送去。”
司徒平正要再往山下走,上面又追下来两人,正是俞允中和戴衡玉,手里各捏着几张千两银票:“听罗大哥说小师弟要银子用,恰巧昨个回家省亲,带了些银子来,每人奉上两千两,还请小师弟不要嫌少。”
司徒平拿着银票,到了黄龙宫提银子,当看到山上各人账户后面的那一串零的时候,终于知道五台派能够展起来的秘诀——尼玛都是土豪啊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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