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会借故揩油。
苏温瑜本着大发善心的宗旨,由着他捣弄了许久,可偏偏有些人就是没有分寸,不见好就收,双手还变本加厉地开始游走。
“傅柏业。”语气中饱含警告。
傅柏业的双手微顿之后,绕到她的身前,圈住她纤细的身躯,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磁性的嗓音满是委屈的诉苦:“傅太太,你已经离开两个多月了,今晚跟我回家了好不好?”
苏温瑜绝对有理由怀疑他有故意卖惨的嫌疑,鼻间淡淡地哼了声:“又不是没有过两个月不在家的记录,想当初某个人一飞舒城待的可不是一两个月。”
傅柏业轻轻的蹭弄着,沉声开口:“那是为了现在相聚的时光而做出的努力。”
这个人满口胡言,苏温瑜直接被气笑了,双手搭在傅柏业的手上,想挣脱掉他的禁锢,结果他扣得更紧。
苏温瑜气呼呼地说道:“你就没一句真话。”
傅柏业将苏温瑜转过来,那双深谙不见底的眼眸就像一团漩涡,止住了苏温瑜的动作,他倾身向前,额头抵着她的,沙哑的声线充满了蛊惑人心的诱惑:“我敢指天发誓,刚才的话绝对百分百真的,我真的是想尽快将事业重心移到温城。”
“那也不是为了我。”苏温瑜不想显得有多在意。
“你该多点自信才是。”
言外之意很明显。
“切……我可不想盲目的自信,我只记得结婚三年,某个人对我很冷淡。”
“我现在不是学着改变了嘛,有人跟我说过嘴长在身上,是要用来表达真实感受的。”
“别觉得这样就能蛊惑我,将我骗回家。”娇嗔的语气却也能听出一丝开心来。
还算宽敞的厨房萦绕着暧昧,傅柏业压沉了嗓音,说道:“你也称它为家,我们两个的家,不要让我独守空房。”
“傅柏业,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连这种什么‘独守空房’都讲得出口,你有那么惨吗?”
“惨。”傅柏业神色从容地应道,丝毫不因自己的示弱而有所羞意,倒是利用起了这种难得示弱的表现来博取苏温瑜的同情。
“你……”嫣红的嘴唇轻轻动了下,却又吐不出半个字,一股情绪在胸口渐渐地蔓延开,她清楚,自己在慢慢地软化。
在他编织的那张庞大的网下面,无处可逃。
在她恍惚之间,傅柏业又往前压了几分,苏温瑜回神过来时,嘴唇已经被封住了。
带着强烈而浓郁的气息贴着她的脸颊,将她困得严严实实。
幽暗的眸底像一个巨大的吸盘,使得苏温瑜失去了挣脱的力气,闭上那双明媚娇羞的双眸,攀上他的肩膀,由着他吞噬自己。
浑然忘我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锅里被煎沸的热油发出抗议的声响,打破了这股旖旎而缱绻的氛围。
苏温瑜低垂着眉眼,胸腔弥漫着丝丝的悸动,轻声说道:“傅柏业,没有下次机会了,你如果还敢有什么瞒着我,我一定不会原谅你的。”
“谨遵傅太太教诲。”
这算是将两个多月前的风波给揭过了。
“快去看看锅里吧,免得真将妈这里的厨房给炸了。”
要是真因为他们两个一时情动而炸了厨房,钻进地洞都还嫌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