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定的望着她,胸膛微微起伏,“我喜欢你。”这是我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表白,可她连想都不想一下就拒绝了。
“可我不喜欢。”她几乎是低吼而出,颇有几分激动。
我心头一沉。
可我不信,她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挨近她。
她往后退了一步,戒备的望着我,“你干吗?”
我勾起嘴角,逼问道:“那天那个吻,难到你也不喜欢?”
她有点窘迫的红起脸,抬起手往我胸口捶来,我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同时扣住她的腰,把她摁进怀里。
她一只手抵在我胸口,呼吸急促,“你放手?”
“我就不放。”我低下头,望着那双像似受惊而无措的眼眸,颇为无赖的说道。
她越慌乱越紧张,越说明她口不对心。
“你有病。”她低骂。
我俯到她耳边,含着笑,低低的说道:“嗯,我好像是得了一种病,叫做相思病。”
我没说谎,我是真的得了这种病,既便天天都能看到她,却还是止不住的想她。
“邵易寒你要想找女人玩,外面肯定多的是,我没空陪你……”
我未等她说完便封住她的嘴,印上她双唇的那一瞬,她明显身体一僵,我轻柔的吻着她,似无比珍贵的宝贝。
如我所想,她对我的吻没有抵抗力,说对我没感觉,鬼才信。
我的吻移到她耳边,很肯定的告诉她,“那晚,虽然我被药控制,但是我知道我心里是想要你的。”
在她欲推开我时,我再次堵住她的嘴,疯狂而强势的深吻她,没一会她就瘫|软在我怀里,我搂紧她腰,吻变的细腻轻柔。
我吻了她很久,如痴如醉,难以自控。
要不是远处打来的强光,我想我会吻她一个晚上。
很快我清醒了过来,感觉她像是喘不上气来,便放开她,移到她耳边,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坠,魅惑的问道:“还说你不喜欢。”
“喜欢又怎样。”女人承认的坦荡,随即又说道:“我是不会再爱上任一个男人的。”
“是吗?”我带着怨气,低下头,咬住她唇,狠狠的嘬了一下。
她在我胸口捶了一拳,嗔骂道:“你属狗呀。”
她眼里闪动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明媚而娇俏。
望着她娇俏的样子,我的心又飞上天,“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可爱。”话落,我把她拥入怀里,紧紧的抱着。
她没有挣扎,很乖巧的依偎在我怀里,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人都飘了起来,心潮澎湃无比激动。
她这是接受我了吗?
我想着她刚才的回吻,还有此时的安静依偎,我想她多少是有点喜欢我的吧。
她遭遇过那样的伤害,再面对感情,是个女人都会退缩、害怕,这很正常。
我想等时间久了,她自然就会明白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