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就行。”
他不理会我的抗议,伸手竟然仔细擦洗着我身子的每一处肌肤。我颤抖地躲避,想避开他的碰触。
“住手!你……住……手。”我有气无力地恳求,死死地咬住双唇不让自己轻吟出声。他似故意折磨着我,凑近我,他轻吻了我一下耳垂,“要了你,……我就再也住不了手了。”
“你想要我的身子……我已经给了你……你还想怎样?一次还不够吗?”
“不够!”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等我厌了你的时候我再考虑放了你。”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我怒言以对,他手上的动作停止,全身无助的颤栗得以解脱,就在我以为他如言放过我的时候,他嘴角擒着阴险邪恶的冷笑。“你越这样反抗,我越性趣盎然,不想放过你。”
我痛苦地憋住呼吸,任凭他在我的身体上引燃一遍又一遍的火焰,仿佛要将我吞噬 ,永世不得超生。我不知自己为何变成这样,身体上的变化让我羞愤的无地自容,只感觉自己的身子被他一点一点的挤占侵犯,成为了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这一夜成为我终身难忘的梦靥,康少林一遍又一遍地要着我,折磨着我,他不允许我睡去,不允许我昏迷不醒,在我的头顶大声嘶吼:“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我被他弄的筋疲力尽,再无一丝力气去反抗他,我不明白他哪来的那么多精力和旺盛体力,整夜苦苦折磨着我,不让我有片刻消停。他女人多的是,怎么今晚表现的像是个久未动情的禁欲男子,今日终于得以释放自己的体力。
我真想一刀杀了他,如果手里有刀的话,我会毫不考虑地刺向他,将他活刀乱剐。所有一切的美好愿望统统消失不见,他毁了我的一切,眼前是万丈深渊,将我紧紧包围不让我喘上一口气,就像要扼死我一样,紧的我呼喊不出一句。
我依旧浑身□□地躺在康少森的大床上。一夜的□□让我浑身酸痛,下身肿胀,更是一身的吻痕和淤青。这个男人简直是个疯子,他将我弄的遍体麟伤,体无完肤,此时却心安理得搂住我,一只大手仍不忘握住我的胸前。谁曾说过,他从不让女人陪他过夜,看来传言都是假的,他不但强占了我一夜,更是霸道地将我固守在他的身边。
我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一股血腥涌入口中,才心里平衡地松开他。他痛的睁大眼睛,炯炯地望着我,忍着肩上的疼痛。此时的我倒有一股报复的快感。“你杀了我!……康少森!……你杀了我算了……为什么如此折磨我?”我声泪俱下的捶打着他的胸膛。
不见他动怒,却分外疼惜地搂住发疯的我。“若儿!若儿!”他制止住冲动不断挥舞拳头的我。“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别哭……别哭好吗?……我让你打让你骂……随便你怎么处罚我……”
我呜呜地扑在他的怀里,双手仍旧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渐渐地我累了,再也没了力气去报仇,去惩罚他。他轻轻地拥住我的身子,任我发泄,任我在他身上留下无数个有气无力的拳头。
☆、第 39 章
第64章 斗不过他
不知什么时候,我筋疲力尽地睡了过去,也许是这一夜被他折磨的累了,也许是心再也承受不住压力,心力交粹,我竟然不知不觉睡在了康少森的怀里。
这一觉睡了好久好久,久到我不愿醒来,不愿面对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切。迷迷糊糊间,我感受有人轻轻抚摸我的额头,在我的耳边轻轻呼唤:“若儿,若儿。”我又梦见娘,小时候娘也是这样爱怜地疼惜我,这样柔情脉脉地呼唤我。“娘……娘!”我低低轻喃,伸手握住一股温暖,从娘的手掌心里传来一股暖流,让我的心里踏实安稳。
我睡的极不安稳,头疼欲裂,浑身乏力酸痛,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有人将我扶起,往我嘴里灌着苦涩的药汁。我本能的想抗拒,但那有力的大掌强硬地撬开我的双唇,流入清水让我咽了下去。这个人好霸道,我知道他不是娘,娘从不会勉强我,更不会强迫我做不愿意的事。
我从心里往外不愿去想其它的事,如果就这样昏昏沉沉地一直睡下去那该有多好。又不知睡了有多久,神智迷蒙间感受有人温柔地抚上我额头,那动作好轻柔、好温暖。“娘,”我梦呓着哭喊出声。心头的酸涩和痛苦再也忍受不住地流下了泪水。那一整晚的屈辱慢慢爬进我心头。缓缓睁开双眼,便瞧见康少林面色忧心地立在床前,我羞恨地别过脸去,不去看他,所有的现实与恶梦统统回复脑海。他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永远不会原谅他,永远不会!
他端起床头柜上的白米粥,轻轻地坐在我的身边,小心翼翼地舀一勺,慢慢地递到我嘴边,我别过脸,不想吃任何东西,尤其是他喂的食物。就这样饿死算了,总比被他折磨的不成人强。我这样想着,可康少森并不允许。“张嘴,把粥喝了。”开口就是命令我。
我狠狠地瞪向他,就是不肯张开嘴巴,我用绝食与他抗议,身体上我比不过他,但吃饭是我的事,他还能勉强的了我?
可我错了,康少森是何许人也?他想做的事没有他做不到的,他想要的人自然也没有得不到的。
他毫不客气地伸掌握住我的下巴,用力将它撬开,然后喝下一口粥猛然对准我的,温热的米粥被他和舌尖搅动着我的唇舌,强迫我咽了下去。我挣脱他被迫咽下了第一口粥,连带他的口水一起。第二次他依然如法炮制地对我实施强制措施。第三次时,我立刻伸手阻止了他的举动。“我自己来。”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喝起来,他则愉快地笑了,坐在身边看着我喝光一整碗的白米粥。
我斗不过他,从始至终就斗不过,如果不妥胁,我知道他会用嘴喂我喝光这一碗粥。他那样强势又霸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男人,如果认准了的事是没有他办不到的。
“这才乖,躺下再休息一会儿。”他接过碗,扶我重新躺下,手指轻轻滑过为我抚平了额前的碎发。“别惹我不高兴,你知道我怎么样惩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