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犹如噩梦的到来,她躲不过去的噩梦,在陈进撕扯着她的衣服时,她发现她除了哭,竟没有任何办法挣脱,有哪个新娘在新婚夜手脚都被新郎绑在四柱欧式的雕花大床上。
陈进见不得她流下的泪,确狠得下心继续侵犯,将她脱掉白色蕾丝内裤用来遮住她的双眸,试图不去看她伤心欲绝的眼眸。
她有想过她的新婚夜该是什么样的,浪漫唯美含羞,与张扬灵肉结合,却怎么也没想到她的洞房花烛夜会是这个样子,哭的歇斯底里,荡气回肠。
咬破了唇瓣恨不得将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男人千刀万剐。
从第一次的反抗挣扎到后来的麻木,在他的床上就当自己是死人,两腿一张,眼睛一闭,被他上着上着也就习惯了。
宝贝儿,这三个字每每从陈进口中说出来时,她总有说不出的烦躁厌恶。
她和张扬情到浓时,张扬也喜欢这样叫她,那时,只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甜蜜包围的小女人,心里都冒着粉红色的小泡泡。
同样的词语放在不同的人嘴里,味道完全截然相反。
老教授上课虽然很认真负责,但不得不说,也很无聊,课堂上没几人在转着脑袋认真听的。
一堂课下了之后,覃秦问她去食堂吃饭不。
自打她嫁给了陈进后,就很少在学校吃饭,有时候陈进开车过来接她出去吃,有时候让管家将厨子做好的饭送到学校来。
陈进试图在让她脱离她原本的生活。
她想了想对覃秦道:“好,挺想念张师傅做的红烧小排。”
张师傅是学校食堂二餐厅的主厨,也只有他能将大锅饭烧的色香味俱全。
学校里的同学也只有覃秦知道她已婚的事实,也知道她的老公是陈氏集团的老总,刚得知她嫁给陈进的那一刻,覃秦就在幻想陈进与她之间一见钟情的罗曼蒂克。
她并未去解释,这段婚姻有多丑陋,她自己知道就好,就让别人认为她就是正常的恋爱结婚好了。
奚禹给陈进发了微信,告诉他,别来学校接她吃午饭了,自己和同学一块儿吃。
微信刚发出,陈进就打来了电话。
“是和你那个舍友覃秦一块吗?”陈进对她的一切都是了如指掌。
“嗯,你别过来接我吃午饭了。”她看着覃秦已经拿着餐盘在食堂排队打饭了。
“我要吃饭了,挂了吧。”
“唉……先别挂,我晚上还在你校门口前面的那条街上等你,你不要忘了啊。”
陈进每次都将车停在他们学校门口前面的那条街上,奚禹走到那条街坐上他的车,他们在一起回家。
奚禹不准他将车停在校门口,说白了就是怕别人知道他俩的关系,他这个老公原来是这么的拿不出手,现在,为了她,他在他们一干堂亲表亲兄弟里,都成了一个笑话,一个只要美人不要脸面的*oss,譬如,他现在开的这辆三十几万的suv,虽然他不是那种奢侈浪费之人,但也没拿过几百万以下的车当自己的坐骑。
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娇妻,别说是三十几万的suv就是几万块钱上高速都直打飘的qq,只要娇妻喜欢,他也能甩下脸面照开不误。
好老公为了小娇妻是能屈能伸,陈进有时候都忍不住为自己点一个大大的赞,谁家老公能疼老婆像他这样疼到心肝脾肺肾上。
而那个小女人却不知好歹不领情,除了他,有谁能对她割心割胆的无私奉献。
陈进不特意叮嘱下,这小女人肯定又甩下他自己坐公交回去,堂堂陈氏集团的总裁夫人,天天坐公交回家算怎么回事。
奚禹不想和他在电话里多墨迹,支支吾吾的“嗯嗯……”了几声。
果断的挂掉了他的电话。
陈进看着又被突然挂断的电话,无奈的笑笑。陈去看着自家大哥的这憋屈样,心里特瞧不起,一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黄毛丫头,给拿捏的死死的。
简直丢他们陈家人的脸。
奚禹拿着餐盘,插到覃秦的身边与她一起打饭。
食堂的张师傅,看着俩月未见的奚禹,亲切的问道“小禹,咋的这么长时间不来吃食堂了,混有钱了啊天天到外面下馆子去了?”
本是无意的一句玩笑话,听在奚禹的耳里却是那么的难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