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晨,你不是不喜欢上幼儿园吗?”陈进问道。
他这话一出,陈暮晨和vk,两张埋在碗里的脸瞬间都抬了起来看着陈进,不知道他们的爹突然说这些干什么。
vk在想难道他爹最近抑郁寡欢是因为他家生意出了什么问题,严重到可能会破产,破产到连陈暮晨的学费都交不起了,毕竟陈暮晨上的幼儿园是有着国内第一天价之称的天价幼儿园,每年各种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高达几百万。
vk想了想又觉得不现实啊,集团很好啊,前一阵子他叶零叔叔才谈了一个大项目进账上百亿,他家怎么可能穷到连陈暮晨的幼儿园学费都交不起了呢?
vk还在胡思乱想时,就听他爹又开口了:“我给你转学,去国外读书。”
陈暮晨听到后,他爹这是不要他了吗?他虽然是小孩子但也是知道陈进是不喜欢他的,整个陈家喜欢他的也只有给他开车的阿生,照顾他的林管家,和他的哥哥。
陈暮晨看着对面的他哥,都快要哭了,希望他哥哥能帮他跟他爹求求情,不要将他送出国,他还那么小,他不想离开哥哥林管家阿生叔叔。
vk自然是知道小小年纪在国外的心酸,他是经历过了,自然是不想他的弟弟在经历一遍了。
求着情道:“爸爸,陈暮晨还这么小,等到读中学时才送出国吧!要不等到他小学四五年级时在送出国也不迟啊!”
陈暮晨狠狠的点了点头附和着他哥哥的话道:“爸爸我以后会很听话很听话,求求你不要将我送出国读书好吗?我还那么小,我舍不得离开家,我以后都会乖乖的去上幼儿园再也不迟到,你不要送我走好吗?”陈暮晨说着就哭了,这么小的孩子知道他的爸爸要给他送出国去,心里肯定是害怕的不得了。
“哭什么,谁说就是让你一个人去,我也过去,我照顾你,你还有什么好怕的。”陈进看着自己小儿子的眼泪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女人的眼泪,心里就很烦躁。
陈暮晨听着陈进陪他过去照顾他,哭的更凶了。他可不可以要求哥哥管家和司机叔叔过去啊!
陈暮晨转学去巴黎的事儿就这么定了,vk也无力去反抗,只能看着林管家含着泪为陈暮晨收拾行李,边收拾边求着陈进道:“先生,小少爷还这么小,我也过去吧!我怕您一个人照顾不过来。”
陈进烦躁的说道:“男孩子哪有那么多讲究,给他吃饱喝好别冻着不就行了吗?”
林管家也不敢再有异议了,一旁的陈暮晨在边上哭丧着脸,那样子跟死了爹似的,陈进想,他若真死了,估计这小家伙还不会这么难过呢,这小家伙跟那个女人一样都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
“到那边自然会有人抢着去照顾。”陈进离开陈暮晨房间前说了这么一句话。
“林奶奶是谁要抢着照顾我啊!”陈暮晨用着稚嫩的声音说道。
“这我哪知道啊,小少爷你爸爸照顾你时,你听话些,能忍着就忍着吧!哎!”林管家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带到这么大的小人儿,心都是疼的,先生自己都是养尊处优的哪能照顾好一个孩子啊!
陈暮晨哭丧着脸:“我敢不听话吗?林奶奶,永别了。”陈暮晨小大人似的说道,他就是感觉自己这一去有去无回。
陈进做出这个决定,全是源于,他上周去了一趟c城砀山,他是想找那个宝砚法师问问的,为什么他说的全不对,他上供了那么多香火,佛主就是这样对待一个虔诚的信徒的吗?
宝砚法师有些奇怪,就说你夫人两年前还来过这里跪满了九十九层阶梯为你祈福呢?
宝砚法师之所以这样说,是当时奚禹来这时,求宝砚给她的心愿锦囊诵经祈福,当时宝砚说你们夫妻真是伉俪情深,做丈夫的为妻子祈福,做妻子的又为丈夫祈福,当时奚禹知道宝砚法师很难请,之所以愿意接待她,也是因为陈进,她就没说这是在为谁祈福。
陈进去了砀山偷看了奚禹当时的愿望锦囊,上面有着她娟秀的字体,写着:愿佛主保佑张扬一生一世平安健康喜乐,若能如愿,信女愿意折寿十年。
陈进当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除了恨就是恨,原来不管他为她做了什么做了多少,他始终不及那个男人分毫。
本来他离开了丹麦就已经死心了,他说过不会在强迫她就不会在强迫她。可是看着这一行字,他不甘心,他怎么能甘心。
…本章完结…
☆、第177章 她的孩子还活着根本就没有死
陈暮晨对巴黎的的房子极其的不满意又旧又小,两个卧室,大的自然是被陈进占去了,他睡得那间卧室还没有他在京都别墅的卧室里面的那个卫生间大,这也就算了,吃饭也是个问题,到了饭点陈进就开车带他出去吃,点儿童营养套餐,他很不喜欢吃,可是不吃就只能选择饿着。
洗澡更是问题,陈进根本就不给他好好洗,就拿着热毛巾在他身上随便擦擦,或者就拿着水龙头随便给他冲下,晚上也不给他换上尿不湿,来巴黎的第一夜陈暮晨就尿了床,陈进早上一掀开被子,被单上一大片湿迹,陈进揪着他的小屁股就是啪啪的几巴掌,让他记住半夜尿来了就要自己爬起来去卫生间尿,在敢在床上尿就提腿儿给他扔出去不要他了。
陈暮晨吓的半夜给自己定了个闹钟,提醒自己起来去卫生间尿尿,但是旧房子不隔音啊,吵到了陈进,他本以为他老爹又会打他的,结果他老爹直接打了个电话给他的医生,问道三岁小男孩夜里尿尿是正常的吗?要不要强制性的给改掉。
医生告诉陈进是正常的,长大就好了,不要强制性的逼着他去改,这样会对小朋友的心理造成伤害。
陈暮晨想他能活这么大真不容易,什么心理创伤他没有受过。
陈进第二天就去超市给陈暮晨买了几大包尿不湿;可是,他晚上却不给他穿,陈暮晨没办法只能自己摸索着去穿。
陈进来巴黎三天了还没见着奚禹,他让人查了,得知奚禹去了里昂面试去了,他不急,这次,他要她自己主动过来找她,他们之间向来都是他在追着她跑,而她从头至尾都只是在玩他,这次,他势必要将这样的局面完全扭转。
陈进见到奚禹的那一天,是他带着陈暮晨去新的幼儿园办理入学手续,办完入学手续以后,他和陈暮晨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些生活用品。他拎着大袋子走在前面,陈暮晨拎着一个小袋子吃力的走在后面。
他没有看前面,手里再拿着手机在处理公务,时不时的回头看看陈暮晨有没有跟上。
奚禹刚从里昂面试回来,她面试的那家公司说一周后给她答复,那家公司待遇不错关键还给员工提供单身公寓,这一点很好,如果能面试成功,就能替她省去了一大笔的租房费用。
奚禹刚回来正打算拿钥匙开门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个熟悉的男人,她转头仔细的看了看,捂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么又来了,难道……?她心里有些喜又有些惊,为什么喜她不知道,惊的是,她以为他再也不愿意看见他了,她以为他这次发了这么毒的誓言,一定会遵守,结果是……他要食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