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入新家的第一天,我们借酒交心,醉的不省人事。
等第二天一大早,我在头疼欲裂中醒过来的时候,才反应过来,那俩货今天是不用上班的,而我要上班!
可宿醉后浑身散架的疼痛,让我没有一点力气爬起来。这个时候杨光涛的电话来了。
“喂,景浩,我一大早接到小鲍的求助电话,说是胡其权他弟弟找不到了,她现在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刚接起电话,杨光涛有些郁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胡其权的弟弟?”我强忍着头疼,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找不到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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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弟弟本来是初中住校,一天没去上课了,老师找遍了学校也没找到人,听同学说翻围墙跑出去了。老师就联系了小鲍,问知不知道人在哪。小鲍也找了一天,可完全不知道会去哪里,无头苍蝇一样,完全不知道上哪找。”
“现在怎么办?”我赶紧爬起来,看样子又有得忙了。
“去看看呗,还能怎么办。”杨光涛也有些无奈。
这种事情,完全不该找我们的,可胡其权家情况确实特殊,现在又是我们重点关注的对象。
杨光涛还是决定带着我去看看,能帮上忙自然最好。
我给杨光涛发了位置,就赶紧洗漱换好制服等着他。
杨光涛闻到我一身酒气的时候,很是诧异的看了我半天,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和小鲍约定在胡弟弟的学校见面,同时也见到了胡弟弟的老师。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看起来有几分富态,也有几分莫名的高傲。
“你们是”女老师看到我和杨光涛穿着警服,陪着小鲍一起来到学校,免不了上下打量一番。
“我们是”我正想说我们是强戒所的民警时,却被杨光涛拉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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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鲍女士所在片区的社区民警,接到鲍女士求助,跟过来了解一下情况。”杨光涛有些尴尬的撒着谎,还偷偷瞪了我一眼。
女老师又多看了我们几眼,才开始给我们讲起情况来。
“安这几个月都有些反常,不是上课迟到,就是不专心听讲,上个月居然还剃了个光头来上课。我们学校是不允许学生剃光头的”
我心中一动,一下子又想起了安在他哥哥床前的哭诉,说自己因为有个毒鬼哥哥,被同学欺负,剃掉了他的头发。
看来是确有其事。
这个时候,我也不方便贸然把这件事说出来,继续听女老师讲述。
“安这几个月以来,学习成绩下降得很严重,你们做家长的,应该多引起重视,学校不是托儿所,你们家长也要发挥作用才行。”女老师抱着手,喋喋不休的说着安的不是,话里话外,也含沙射影地教育着小鲍。
我越听越不自在,心里莫名地烦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