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李玉哪里能和他比呢?
娴贵妃可比恬主儿差远了。
“皇上,皇上!奴才犯了错死不足惜。可是惢心真的是无辜的,惢心她。唔!”
李玉被进忠绑起来拖走。
看他这时候还有心情替惢心求情,干脆直接踹了他肚子一脚,疼得他缩成一只虾米。
又借了边上侍卫的手帕,将李玉的嘴给死死堵住,才施施然然地将其带去了慎刑司。
他的今天带的手帕是恬主儿绣的,哪儿能用来做这种污糟之事。
(礼貌:你侍卫吗?)
“皇上。”雪鸢看够了眼前的闹剧,“臣妾想。娴妃,哦不,那妃能做出如此行径,欺骗皇上着实该罚,但这也有她的确冤枉的缘故。若不是嘉妃搞出的人证物证,她也不会铤而走险。”
“后宫之中容不得如此构陷她人的嫔妃。不如我们借今日之局也查一查嘉妃,免得她日后再这样搅风搅雨。”
弘历点点头。此时他心神俱疲,便将此事全权交给雪鸢去办,必要时可以让进忠协助。
雪鸢自是雷厉风行。
照着原剧情一般,让启祥宫众人写字,还拿红玉髓和红玛瑙让嘉妃并贞淑等人分辨。
很快就将贞淑捉拿归案,之前的证人也纷纷吐口。
在向弘历汇报过后,不仅将贞淑直接杖毙,还让金玉妍又回到了嫔位。
离她渴望的贵妃之位愈发远了。
“是不是你,陷害我。”
李玉被吊在架子上奄奄一息,身上血迹斑斑,原来修长的手指也肿胀青紫,一看就是被用了重刑。
“师傅~”进忠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话音里却透着一丝得意。
“您借着那妃的东风向上爬,还成天惦记着那个惢心,为延禧宫做了不少事儿。走到今天这一步,难道不是您自己选的吗?徒弟我可没有逼您啊。”
“……”
看李玉无言以对,进忠更兴奋了几分。
悄悄地凑到他的耳边,用气音小声说道。
“徒弟我啊,也和一位娘娘关系亲近。只是娘娘她争气,怎么都不想奴才脏了手。不仅如此,奴才还……”
剩下的几个字小到李玉需要用尽全力才能听见。
“进忠你比我龌龊多了!你——啊!”
李玉的舌头被进忠一把钳住割了下来,只能呜呜呻吟着用仇视地眼神瞪视着曾经的徒弟。
“徒弟我呀,早就想把师傅您千刀万剐了。从主儿……第一次在养心殿门口救了你开始。”
看着李玉不可置信瞪得极大的眼睛。
进忠愉悦地笑出声来。
“好了。李玉公公气愤宫女惢心之死,为避免其污言秽语污了圣听,先割去舌头,再刑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