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菲收回视线,高深莫测的笑笑,“没什么,我们继续。”
天下大奇观,王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了。
……
螭桀赶到后花园的时候,凤姒背对着他正在勤快的摘取辣椒扔大袋子里,一旁的蟒长白也是手指大袋子的同款造型和动作。
清晰的阳光从天空之上洒落下来,将湖边雌性周围照亮的发丝可见。
螭桀落在蟒长白身上的眸光像是火焰般,上下扫过他新换上的宰相侍卫服装。
手指尖捏住一根辣椒,蟒长白突然僵死住,背脊突如其来的从尾巴骨爬上来一层冰冷的寒意。
他不用回头去看也知道,这股气息无比的熟悉,是王!
螭桀向湖边走过去。
凤姒注意到旁边的蟒长白这个动作维持了许久,怕他哪里不舒服,直起身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他犯了在有雌性的场所里裸露身躯的重罪。”
凤姒听到熟悉的声音,似乎猛然间被踩到尾巴受到惊吓的小猫,飞快的扭过头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她张大的眼眸中倒映出一个身影。
螭桀……
虽然早就做好准备会遇见,可还是免不了猛然见到本人的时候心虚直直的上窜,凤姒感到有些奇异的心慌。
黑发雄兽慢条斯理的向着这边走过来,脖颈白皙修长,肩膀宽厚有型,腰间的森白蛇骨在行走的劲腰间,显出微微滑动的弧度。
它优美的抬起只剩骨骼的蛇头,看上去冰冷而幽深,无声且空洞的落在凤姒的身上。
它的主人那双比天上两轮太阳更耀眼的金色眼眸,意外的落在旁边的蟒长白身上。
螭桀渐渐走近,凤姒站在原地跟蟒长白一样不敢动。
等到螭桀走到身侧与她擦肩而过的时候,凤姒还没回过神来,被盯上了的蟒长白咬牙把手中的袋子放下,低头下跪。
他能感受到王身上的怒气,那种战场上无数血腥积累起来才有的杀气,令他完全无法走动。
律规关于雌性的事一向十分严苛,他刚才也是脑子发昏了头,才会就近选了棵树,而不是再往森林里走远些。
蟒长白低着头,拉开的肩线瑟瑟发抖着,冒出来的求生欲让他想要解释开口:“属,属下在树后面转换人形态,她应该什么都不会看到……”
还想要她看?
螭桀看着眼前这个被自己安排近身保护雌性的雄兽,咬字冰冷:“嗯?看来你需要重学一遍雄兽守则。”
“……”蟒长白他能清晰感受到兽王对自己雌性的占有欲,以及更加汹涌澎湃的杀意。嘶,完了。
求情似乎找错借口了啊!他老老实实认罪不好吗?按照调戏雌性的罪,也就被关三月加一百棍刑,要不了蛇命的啊。
螭桀抬起手轻握住腰间的泰坦蟒蛇鞭,在这一瞬间,微风似乎变成了暴风将空气搅的呼吸困难。
这时候,凤姒反应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