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的时候,绝不会在七点前睁眼,更别说昨晚干了很久,现下困极了。
察觉付清雾想起,他皱着眉头把她抱紧。
昨晚睡前洗完后两人都没穿,此刻被子里的情况可想而知。
付清雾抗拒:“松开。”
嗓子叫的有点哑了,喉咙像被尘土临幸过。
又干又渴。
“我想喝水了。”她清了清喉咙,“给我倒杯水。”
剥夺睡眠权,这比杀了温时还难受。
“自己去。”温时松开她,表情冷静如潭水。
付清雾眉梢微扬,没怎么意外,男人要是起来倒水,她才觉得不对味儿呢。不符合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人设。
地上散落着毛巾浴巾,还有皱巴巴的白色衬衫,上面潮湿的痕迹短时间内还能看见。
付清雾披上浴袍下楼,喝掉半杯水,又接了半杯水端上,拿了昨晚温时电话让人送来的女士OL套装回到楼上。
“我先走了。”付清雾把水杯放床头柜。
温时浓眉又皱了,不知是因为被她说话吵到,还是因为她要一个人离开。
他睁开眼,有些头疼地坐了起来,黑色碎发散落额前,看不太清神情。
温时抓过杯子喝过水,看付清雾换衣裳。
姑娘背对着他,长发披散在肩背,身上落了几处暧昧痕迹,臀尖还泛着被扇了几巴掌的红。
始作俑者怜爱了。
温时蜷缩手指:“可以迟到,过来再陪我睡会儿。”
付清雾扣完了胸罩后扣,竖了根食指:“规矩里第三条是什么,你好好想想。”
——不准公开。
任何有可能“暴露关系”的事情都不能做。
温时一阵哑然,表情难得无语,心身俱疲地躺了回去。
不过付清雾没让他睡,洗漱过后,见时间还够,就去把沉睡的男人闹醒了。
“还没走?”温时眉头轻蹙,语气透着浅浅的不耐。
付清雾说:“早餐。”
温时一愣,拿手机给保姆阿姨打电话,还没接通,就被付清雾夺走手机。
“你做。”她命令。
有点儿高高在上的口吻。
在床上,他随便她怎么玩,哪怕让他当舔狗,他都觉得是情趣。
回归二人身份本质上,他没必要委屈自己失了脸面。
温时眸色微沉,扣住她手腕,把她拽进怀里,翻身隔着被子压住她,手从裙下伸进去,语气不善:“我做早餐不行,但我亲自做这个行,还要不要?”
要你个大头鬼。
生气归生气,付清雾不反抗,笑眯眯地说:“吃干抹净不认人,温总好样的。”
温时体谅她要上班,闻言退开,侧脸凌厉分明,他调侃付清雾:“谁让你胃口大,一晚上都吃不饱。”
付清雾起身,整理衣裳头发,冷静非常:“我的早餐你到底负不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