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空气凝固。
付清雾放下笼子,打开笼门,小猫等不及迈出了前爪子,冲着沙发里的男人“喵呜”了一声。
温时皱眉。
付清雾关上门,转过身准备和温时说话,却见刚出了笼子的小猫又乖乖地缩回去了,冰蓝色的眼珠瞪着温时“喵呜”直叫,那模样似乎很怕他。
“……”付清雾把钥匙随手丢鞋柜,语气质问,“你是不是对它做什么了?”
温时:“瞪它一眼?”
付清雾:“……”
天太热了,男人额头上挂着薄薄的细密汗珠,不知什么时候来的,阳台窗子都没关。
茶几上的烟灰缸是崭新的,应该是他抽烟买了带上来,里面只有少量烟烬。
他好像刚来不久。
“我不喜欢别人未经允许擅自闯进我的领地。”付清雾关阳台门,遥开空调。
“不这样,你不肯见我。”温时语气平铺直叙。
这话说得,听起来她像不负责任的人。
付清雾收着阳台衣裳:“你没有遵守规则,未来一个月我都不想看见你。”
“一个月满了。”温时说。
“一码归一码,我说的是未来,不是上次的事。”付清雾把衣裳送进睡房,没开灯,从昏暗的视角看他,男人蹙着眉,好像什么事没想明白。她收回视线,叠衣裳,“我要睡觉了,你快滚吧。”
温时吸了一口烟,吐掉烟雾按熄在烟灰缸里,从沙发起身,朝睡房走过来。
一道阴影挡住门口光亮。
睡房面积小,男人腿又长,进来后直逼付清雾。
她还没来得及赶他出去,男人就已将她扯进了怀中,有力的手臂紧箍着她,温热的汗意透过衬衫布料烫着付清雾。
“为什么和温成出去?”温时攥住她的手腕。
“我高兴。”付清雾这个回答惹恼了男人,手腕上力道更重。
她皱眉说“疼”。
温时质问:“兽医又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