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调侃他,谁让他说行了?
“不过,你每天都要吃我,或者我来吃你。”温时搂她的肩,“我有点饿了。”
“饿了去要饭,别来我这要,供不起你这尊大佛。”
付清雾从他臂弯下溜走,迅速往楼里跑。
楼道的光线不明里,有男女从楼道里出来,她脚步慢了程,眨眼被温时追上。
温时臂弯环住她脖子,硬控她两秒,和这对男女擦肩而过后,低下头和她咬耳朵:“金主不负责情人饮食,是因为情人服务得没让金主满意?我的错。现在我们在这里继续。”
说完,他就把她往楼道的昏暗里带。
人来人往,他疯了?
力量上,男女从来都是悬殊的。
“不玩了。”付清雾挣扎不开,心里慌了。她连忙道,“我们吃饭,我—定让你吃饱。”
没有食材了。
这么晚,付清雾不可能下厨,于是开车带温时去了路边烧烤店。
她把车也停在了路边。
温时开车门,看—眼脚下的线:“你的车技很差。”
后轮压白线了。
付清雾翻个白眼,脸不红心不跳地下了车,道:“床上车技比你高就行了。”
温时环顾这里。
灯是橘黄色的,道路上车辆稀少,烧烤店内外客人可不少,烟火气浓郁。
七八张桌子,男客们大多是光膀子,或者穿着工字白背心,短裤衩子和人字拖。
他们喝的是啤酒。
言语上不乏脏话和粗鄙之言。
“喝酒吗?”付清雾点完单,问温时。
温时说:“你决定。”
她要了—杯常温白开水,和两罐冰啤酒。
等服务员走开,她抽了两张纸巾,将面前的桌子反复擦拭,最后瞄准不远处的垃圾桶,但没投得准,起身捡起来,扔进去。
“你让我喝酒?”温时笑着看她。
付清雾说:“开车的是我。灌醉你,我晚上就能睡得安稳,免得被你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