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天生就该这样漂亮自傲。
年轻教练被舒白勾得早就按捺不住自己,满脑子不知在想些什么,色心渐起又不敢胡作非为,只能用眼睛瞄,然而舒白衣着凉快却不风俗,看不到一点令男人悸动的一处。
他开始试着用手去摸皙白的大腿。
这时,一根球杆不偏不倚地横过来,力道又准又快,直接敲在教练的骨节处,疼得他痛叫一声,并且下意识缩了回去。
他想骂骂到底是哪个瘪三这样放肆,抬头看见郁景归后,顿时怂了。
……是今天包场的老板。
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郁景归唇际带笑,:“玩得不错啊。”
舒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头看了眼教练泛红的手指以及郁景归手里的杆后,稍稍皱眉,“你干嘛?”
郁景归没作解释,“时候不早了,一起回去?”
“谁和你一起回去。”
“我没喝酒,开车送你。”
“晓晓和一北呢。”
“待会叫他们一起。”
舒白左看看右看看,来之前没规划,不知道玩什么,这会儿她确实乏了。
正准备和那教练说几句话,他却跟只过街老鼠一样,二话不说地溜走了。
她不解地看看郁景归,他只是淡笑。
“你是不是把我教练吓跑了?”舒白随手扔杆,从桌边拿起一杯冷饮,喝了一口,语气不太好。
“这还不明显吗。”
“?”
“我在吃醋。”
她只觉可笑,小翻白眼,“这要是吃醋的话那我劝你别和我结婚,不然婚后你天天给头上浇除草剂。”
乍一听她说得还挺有道理。
郁景归煞有介事地点头,“我很期待,到时候每天家里备有除草剂的场景。”
“你……还真是顽固不灵。”
“彼此彼此。”
“咱们素不相识,无冤无仇,用不着这般纠缠吧。”
“我们认识。”
“你要是说咱们穿开裆裤的时期一起抢巧克力的那种认识,那很抱歉,我不记得。”
“我送过你巧克力。”
“什么?”
郁景归没继续解释下去,刚巧关一北他们玩够了,也来寻找他们。
陈思域没和他们一起回去,像他这样玩电竞的,熬夜通宵都是家常便饭。
舒白见到关一北的时候,愣是没想到这个逼还是她认识的人。
谈不上酩酊大醉,但醉醺醺得连路都走不稳,还是前所未有的。
细想一番,她从来没见过他喝醉酒的样子。
上车后,舒白回头去问林晓晓,“怎么回事啊他?喝这么多想干嘛?失恋了?”
林晓晓侧首扫了眼,“刚才他自己和自己玩了个真心话,答不出来硬给自己灌十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