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杯中倒上一半的酒。
“上帝造关一北的身材时……”
杯中又被倒上一半,几乎满了。
这时,舒白拿了跟吸管,从酒瓶里抽出两三滴的酒,然后滴到杯子里:“上帝造关一北的脑子时……多了多了……两滴够了!”
林晓晓:“……三滴吧?”
舒白:“你太高估他了。”
“……”
造完关一北,她又开始造郁景归。
脸占杯子一半,身材也占杯子一半。
见舒白放下酒瓶,不打算继续往下倒,林晓晓好奇问:“他脑子呢?”
“他没有。”
“为什么。”
“他要是有的话,他被我在额头上画只乌龟能不知道吗。”舒白得意忘形,“到现在还没打电话问我,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还顶着乌龟出门。”
造完两个男人,舒白摸了摸下巴,“要不再造点什么。”
林晓晓:“你还想造什么。”
舒白:“狗。”
林晓晓:“怎么造?”
“这还不简单。”舒白把象征关一北的杯子倒出一半,又把郁景归的杯子倒出一半的酒水,两者合二为一成一杯新酒,“造好了。”
林晓晓:“……关一北的可以多倒一点,他更像狗。”
舒白端起这杯两个两人合二为狗的酒,高高举上,“来吧,让我们干杯,喝了这杯酒,我就是全场最靓的仔。”
林晓晓配合地端起其他的杯子。
一口小酒刚下肚,身后,一个漫不经心的男声传来:“最靓的仔儿,我们谈谈?”
听到熟悉的声音,舒白差点呛到。
她迷茫地回过头,看到郁景归单手抄兜地站在不远处,英俊的模样看似随和,却并不那么像回事。
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来,舒白握着杯子的手有点颤抖,“你、你、你……”
“怎么?”郁景归回得轻蔑,“头上的乌龟被洗没了,就认不出老公了?”
“……”
第37章37
经他提醒,舒白下意识地看向他的额头,上面干干净净,她摸黑画的乌龟早就被洗没了。
做坏事之前,已做好准备的她,此时并没有表现出过于慌乱的样子,佯装撒娇:“人家今天生日,你怎么才来?”
简单两句,把锅丢出去——今天是我生日难道你还能把我吃了不成?
郁景归没理会她的声东击西,走到跟前,顺其自然地拿过她手上那杯残酒,将其放置桌上,保持着温润平和的态度,没有半点怒意,语气透着丝丝宠溺:“来晚了,有想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