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欢欲哭无泪,拓跋弘却淡淡道:“叫大夫过来,我要打狂犬育苗!”
常欢:“…………”
你才是狗,你们全家都是狗!
马车快速向前行去,拓拔宏当真请了大夫来看伤。
常欢鄙视他小题大做,捞起车帘往外看了一下。发现天还没亮,外面还是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所以然,她索性放下帘子,问拓拔宏:“你要带我去哪里?”
拓拔宏还在仔细观看传国玉玺,闻言抬了抬眼皮:“看戏!”
“看戏?看什么戏?”
拓跋弘阴阴一笑,却不答话。
常欢觉得无趣,又捞开车帘看着外面。此时晨曦初现,隐约能看清外面的景色。常欢吃了一惊,回头看着拓跋弘:“你抢了玉玺,绑了人,你居然不跑?”
她还以为拓跋弘会把她带回突厥,没想到这厮竟然明目张胆的驾着马车在京城的大街上遛圈。这不摆明了告诉别人,我在这里,你们来抓我呀,抓我呀!
拓跋弘将传国玉玺放进盒子里,颔首淡淡道:“影三。”
“是!”那个黑衣人利落上前,一掌癖晕了常欢。
等常欢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白天了。
她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热闹的丝竹歌舞声。只能转着脑袋仔细去看屋内的场景,根据她多年的写作和阅读经验这一定是个青楼。
而拓跋弘今晚肯定会在此处设置一场鸿门宴,起哥和清宵肯定是这场鸿门宴的主角。
她转了转眼珠,得想一个办法,拓跋弘给她下了药,到时候肯定是想威胁他们。她不能做猪一样的队友,拖他们的后腿啊。
刚想到这里,拓跋弘就走了进来。见常欢气鼓鼓地瞪着自己,他面无表情的地给她一面镜子。
看着镜子里面那张美的完全不属于自己的脸,常欢整个人都斯巴达了。难道所有人都喜欢玩易容?
她吃惊的样子取悦了拓跋弘,他轻声一笑,把常欢从床上扶了起来:“别激动,今晚的好戏缺了你可不行。”
常欢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拓跋弘笑的变态,他拍了怕手掌。几个打扮妖艳的女子捧着衣裳首饰鱼贯而入,不顾常欢的挣扎给她梳妆打扮。
折腾了一个小时之后,京城第一花魁常欢小姐新鲜出炉。常欢呵呵哒,她改变了样子又没成哑巴,到时候在起哥面前吼一嗓子不是很简单的事情。拓跋弘似乎知道她心里所想,拿起一粒类似麦丽素一样的药丸塞进常欢嘴里。
常欢:“…………”
不怕,她还有眼睛。
有时候千言万语尽在眼神中,她和起哥的默契一个眼神足矣。
拓跋弘又拿过一条白绫覆在常欢眼睛上,常欢默默问道:“又聋又瞎的花魁,你见过?”
拓跋弘勾唇笑:“无妨,我喜欢!”
常欢一开始是拒绝的,奈何胳膊拧不过大腿,绑票强不过绑匪。只好顶着这蛋疼的花魁造型等到了晚上,天色刚黑下来,青楼已是张灯结彩四处都是莺歌笑语。
她被影三抱到一个雅致的厢房,从这里看过去,青楼里的景色一览而尽。然后常欢悲愤的发现清宵那厮竟然真带着起哥和婓知章、“公仪休”来泡妹纸,更让她气氛的是,起哥手里竟然还牵着一个“常欢”。
她表示很心塞,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场闹剧。
搞得大家都来玩猜猜我是谁的游戏?
拓跋弘慢悠悠地喝了杯酒,如果不是全身无力,常欢真想一脚踹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