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神医挡在阮清姝身前,
“阮大人,你女儿伤重成这样,你还想她一路颠簸回阮府不成?”
戚氏也语气淡淡:
“还是让姝丫头留在药王堂治伤吧,谁知道回去后,又会不会因为谁的关心让咱们姝丫头白白受苦。”
这话明里暗里地讽刺。
沈氏哪里听不出来,但她横竖是那小贱人的嫡母!当母亲的哪有给儿女道歉的?
偏偏百姓一口一个恶毒,沈氏如同人人喊打的老鼠,逃进了马车。
“姝儿,那你就好好待在药王堂,为父有空就来看你。”
阮父左右为难地安抚了两句,就准备回马车安慰自家夫人。
那些百姓着实可恶,怎能如此揣测?
谁知阮清年这时候掏出一袋银子递了过来。
“清姝,你拿去傍傍身有喜欢的需要的就买,别亏待自己,兄长每日都来看你。”
等了许久,阮清姝都没有接,只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阮清年心头堵得慌,他将钱袋放在妹妹膝盖上。
他真的太久没有看到过妹妹的笑容了。
阮清年心空落落的,泛着苦,他深吸一口气正欲离开,
就见刚走几步的父亲又折回来了,
儿子都给了,他这当父亲岂有不给的道理!
阮父掏出钱袋子,咬咬牙全给阮清姝。
“啊…谢谢父亲…和兄长”
虽然她不缺钱,但谁会嫌银子多呢?
“等等!”
柳神医眯了眯眼,“药费还没结,药王堂不是慈善堂,药费你们谁给!”
此话一出,
阮父和阮清年傻眼了,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怎么回事?
他们盯住阮清姝的钱袋子,
这钱给早了啊!
见状,阮清姝默默将钱袋放在了背后,端坐着一脸无辜。
百姓们倒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看向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