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带着秀宣转身离去,城中人太多,各个都是老狐狸,还是到城外再御剑飞行。
这意思不言而喻,从庆和时仓激动的握着彼此的双手:“你,你,她,她,她是”
凝渊跟着离至分到了城内的一处宅院,刚落地,胳膊粗的棍子就落到背上,步伐矫健的老人怒气冲冲:“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不准躲。”
离至想伸手拦又不敢伸手拦,急的团团转:“阿嫫别打了。”
见阿嫫气的很,凝渊不敢躲,站在原地挨着棍子,疼的眉头直皱:“阿嫫你这么大年纪,不要气性这么大。”
阿嫫累的气喘吁吁,拄着棍子:“再过五百年,我也打的动你,让你回山你为何不回?”
说到此事,凝渊顾不上疼,正色问:“邬君怎么会被人类抓了?现在如何了?”
此事凶险难料,阿嫫不想让凝渊牵扯其中,依旧不死心:“你回山去。”
凝渊无奈叹气,看着阿嫫温和却坚定道:“阿嫫,你应当知道的,现如今,我不会回山去,我是少帝,五十年后是凤帝,我有责任护着你们。”
月光如水,凝渊傲立在院中,阿嫫欣慰中夹杂着担心。
桑榆扶着自己的老伴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叹气后笑着劝道:“少帝说的对,若是他知道了甩手不管,怕是你更是要生气了。”
阿嫫想想是这个理,要是凝渊不顾族人生死,她和桑榆就真是愧对凤帝,没有把凝渊教好。
没好气道:“留下可以,但是不可轻举妄动。”
四人坐下,凝渊给阿嫫和桑榆倒了茶,着急问:“阿嫫和桑榆说说,邬君现如今如何了?怎会被人抓住?”
桑榆面色凝重:“那一日在亦初山,邬君突然收到荀北传回的梧桐树叶,说是遇到了奇妙之事,想让她见一见,唤她出去。”
“我和阿嫫查过树叶上有荀北的凤凰烙印,就未多想,放她出了山,谁料几日下来迟迟未归,发出的消息石沉大海,我们忧心不下,这才出山寻她,谁知她竟然被人抓了。”
凝渊:“邬君现在被关在何处?荀北呢?”
桑榆:“荀北不知,感受不到他的生死,邬君被关在天机阁,但里面布满了杀阵,我和阿嫫刚开始大意,硬闯过一次,险些丧了命。”
“天机阁一直在宣扬拍卖大会,肯定说到时会有凤凰和凤凰蛋,所以我们等候再次,想着那日人多些,应该会容易救出她。”
心里的担忧不知如何去说,不止担心邬君,更多的是忧心凝渊,他不容闪失,但就如他刚才劝慰阿嫫一般,他留下,他们会恐慌,他不顾同族回山去,他们又会觉得失望。
离至气的胸膛震动,一掌拍在石桌:“我们从没害过人类,他们为何要抓我们,还成立什么寻凤门,欺凤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