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最后,整篇都标注清楚了,还有几条。他点开听,发现是宁斐然从第一段开始逐句给他解释文章的内容。
宋司酌十分感动,决心一定不辜负宁斐然。他下楼充了一杯宋诗韵最近刚买来据说消肿非常有效的黑咖啡。
隔天一早。
宋司酌顶着两个黑眼圈进了班级,乔余见到他第一句,“什么情况?你昨晚上背着我们连夜上分了?”
宋司酌一点都不想说,黑咖啡的威力让他凌晨两点还没入睡。
没有黑眼圈才奇怪。
这一点都不酷,他对乔余说道:“我昨晚上背了一晚上文言文,我熬夜学习。”
说完他转头对宁斐然说道:“我一学习熬夜就会有黑眼圈,你快给我诊断一下,我这是什么疾病,学习过敏综合症。”
宋司酌说着就冷不丁往宁斐然身上一倒,毛茸茸的脑袋贴在宁斐然的颈窝。宁斐然坐姿总是很规矩又端正,在写字看书的时候两只手都妥帖地放在桌子上,宋司酌瞄得很准,直接倒下。
宁斐然没防备,整个人被贴住非常不习惯,整个人僵硬起来。
宋司酌毫无所觉,甚至左右蹭了蹭。
然后宋司酌似乎找到了个舒服的地方,彻底不动了。
宁斐然错过了把人推开最佳时间,他说道:“好热。”
贴在一起的皮肤,有热量源源不断地从宋司酌的身上传过来。宁斐然在考虑怎么把人挪开。宋司酌对宁斐然的这句抱怨热置若罔闻,也不知道是不是人已经睡着了?
对于宋司酌来说安静得非常异常。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宋司酌的脑后勺,而且他也见识过宋司酌一秒入睡的技能。
宁斐然抿了一下嘴唇。
突然,宋司酌的脑袋从宁斐然的肩膀一路从胳膊快速滑到手腕,成功在宁斐然的桌子上安全降落,嘴里介绍道:“脑袋坐滑梯。”
“……神经病。”
宁斐然忍不住伸手把宋司酌可恶的脑袋推到一边。
下午的自习课上了一半,高肖肖拿着语文书进门,说道:“占用半节课时间,大家来默写一下《离骚》,下课交上来。语文课本都给我倒着放在桌角。”
班级同学立刻一阵兵荒马乱。
宋司酌小声对宁斐然说道:“我昨晚全背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