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司酌和宁斐然并肩走,鬼扯道:“英雄不问出处,而且越牛的剑,名字当然就越多,这也是有实力的一种体现。”
就多余问宋司酌这个问题,宁斐然心想。
回到寝室,宋司酌才发现自己的寝室人都走光了,宋司酌把门后都找了一遍,“人呢?”
宁斐然回头正好瞥了宋司酌打开门看门后的动作,无语地收回了视线。对面寝室的人从门口探出个头,拎着个洗发露,非常热情地说道:“他们去澡堂了,你去不去,要一起吗?”
宋司酌转过头问宁斐然道:“去洗澡吗?”
住宿的人一大部分都去洗澡了,宁斐然想象了一下这会儿人满为患的澡堂,这让宁斐然不由得皱眉,实在不能忍受,他开口说道:“你先去。”
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宋司酌现在完全了解宁斐然的说话模式,脑袋跟着宁斐然的思路艰难地转了一下,理解了宁斐然的话外之音——宁斐然的意思是他现在不想去。
甚至如果可以宁斐然大概之后也不想去。
宋司酌想起之前在体育馆,宁斐然看到他脱上衣反应都很惊悚,也就更不用提宁斐然会脱掉衣服在澡堂里和同学一起洗澡了。
宋司酌来了兴趣,问道:“你是从来没在大澡堂里洗过澡吗?”
这世界上居然还有没在澡堂里洗过澡的人。
“你自己一个人洗澡,谁给你擦背?”宋司酌假设道,“你眼睛睁不开,谁给你递毛巾?”
宁斐然没看他,把洗漱用品放好,问道:“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吗?”
说了半天,宋司酌觉得自己最适合担当这个角色,自荐道:“就比如我,我就可以胜任,经验丰富。”
宁斐然坚定地拒绝了他,说道:“不用。”
十点钟,寝室关门。九点四十分宋司酌才和宁斐然一起去了澡堂,如果更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宋司酌单方面黏着宁斐然一起。
一路上还遇到零星几个刚从澡堂回来的同学。两个人到了澡堂大厅,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别的人。
宋司酌找到自己的柜子,打开柜子准备脱衣服放在柜子里。一转头看到宁斐然径直往澡堂里走,他在后面喊了两声,宁斐然的背影依旧非常决绝,壮士扼腕一般。
等到了里面,宁斐然才松了一口气。大概因为时间问题,想要洗澡的同学已经都洗完了,他们两个是最后两个光临澡堂的人。
这澡堂修得很大,结构像是一个e对着另一个反转三百六十五度的e,中间保留了可以走路的走廊。宁斐然选了最靠里面的一排,边角的位置。澡堂里雾蒙蒙的并不明亮。
宋司酌终于把自己脱干净,跨进澡堂区域,突然出声道:“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