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事发的时候我不是一个人,他们都能给我作证,我根本就没出去过。”
“昨晚上负责维修的人是谁?”
察哈尔的话音刚落就看见原本低着头的敖登站了出来。
他信誓旦旦地保证着,“跟我也没关系,那故障是突然发生的,我也是临时接到的任务。”
“是吗,可是那个时间段只有你进出过这里?”
“将军可不要随便冤枉人,我从休息室到这里也是需要时间的,而且这中间能接触到营养剂的人可多了去了。”
“取货的人,开包装的人都有可能,甚至今天早上把东西搬过来的人都有可能。”
“何况现在并不清楚这个营养剂到底为什么会改变功效,如果根本就不需要打开呢?高温冰冻或是射线,这样的话从头到尾的人都脱不了干系。”
敖登的话有理有据,其他人也觉得好像是这么个理。
这个东西之前根本就没有出现过,谁都不清楚它的特性是什么样的。
程诺一看察哈尔重点问了这个人就知道是他没跑了。
大家都以为找这个下黑手的人会是大海捞针,可他很清楚察哈尔就是带着明牌来的,他只是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在两人的配合下,所有的工作人员被带走分开询问,察哈尔带的还有其他的军部人员。
“搜身!”
房门一关察哈尔的脸就阴沉了下来,冰冷的看着对方不知所措的模样。
“将军,将军!您不能这样,在没有任何证据之前这样的行为是违法的。”
“滚开,我要去告你!”
尽管敖登一直在反抗,可他只是一个研究人员,面对武力强横的军雌没有任何还手之力。
他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明明一切都很顺利,就算是军部的人也不能违背法律强行搜查他的身体。
这样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为什么偏偏就让他给遇上了呢?
要是早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他一定不会把瓶子带在身上。
察哈尔戴着手套接过从对方身上搜出来的空瓶,为了让整个过程看起来没有那么迅速,他还需要在这里稍微拖延一下时间。
“这个瓶子是用来装什么的?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将军这只是一个普通的药品而已,里面原本装着我补身体的药剂,这样的瓶子我家里有一大堆,怎么你违法还不够,现在要屈打成招吗?”
敖登用力晃动着身体,想要甩开辖制他的军雌。
掷地有声地质问着察哈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一些。
他还有机会,只要这个瓶子没有被检测出来问题,没了证据,他就不会有事情。
瓶子已经到手,周围的军雌自然就放松了对他的控制,一个普通的雌虫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构不成任何威胁。
能够自由活动的瞬间,敖登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潜力,他快步冲上前将瓶子从察哈尔手中夺过来。
迅速塞进了嘴里。
屋子里的人都惊呆了,察哈尔惊讶的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心,又看了看快被噎死过去的敖登。
他最近真的是懈怠了,一个普通雌虫都能从他手里夺东西。
敖登一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半空中慌乱的挥舞着。
他的五官已经扭曲起来,整个脸都变得涨红,眼珠都像要瞪出来一样。
救救他,他还不想死。
敖登本想直接化成虫形把药瓶吞进去的,谁知道一着急就给直接咽下去了。
“砰砰砰!”
两个军雌动作粗暴的在给他做着急救措施,完全不在意他会不会受伤。
药瓶被吐出来后,他整个人虚脱的倒在地上,嗓子里跟着呕出一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