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夜的阴雨,第二天天空终于开始放晴,太阳有气无力地爬出地平线,终于给这片被冷雨冲刷过的天地带来了一丝暖意。
张皓仿佛做了很长很长的一个梦,梦中有无数个小人在自己的五脏六腑拆拆补补,好不热闹,张皓倒觉得好不难受,要是能管住他们,张皓分分钟将他们拍成一滩烂泥。
风云突变,张皓仿佛t突然掉进了一片冰冷的河水之中,小人们纷纷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张皓却在这片河水中沉浮,只冻的一魂出窍,二魂升天。
就在自己已经快要忍受不了的时候,三上老师突然出现,一把将自己从河水之中捞出来(张皓自己也没想明白三上老师的劲为什么这么大)。
正在张皓的心中想着怎么不是雨霜或者若男来救自己,马上三上老师给了他答案,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张皓“熟悉而又陌生”的胴体,用自己身上的如暖玉般的温润帮张皓褪去寒意,
好吧,这种事情放在洛雨霜和高若男身上,张皓连想都不敢想,倒是三上老师常常入梦。这时候连同一股温热舒适的真气迎面而来,让张皓顿时感受全身无比舒畅。
正在享受着无比温存的时刻,突然一片强光射来,照的张皓眼睛都睁不开,张皓不满地揉着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却看到了高若男正在熟睡的脸庞。
此时初升的太阳刚刚洒在了张皓和高若男的“芦苇被”上,不太温煦的阳光也照在了张皓的脸上,旁边的高若男正在沉沉睡着,美好的锁骨和肩膀露在了外面,让张皓看的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高若男的头发被雨水打湿,凌乱的几缕发丝错乱地贴在高若男的脸颊上,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芦苇被”下,张皓的两条腿正紧紧地夹着高若男的玉腿,双手也放在了高若男胸前最不合适的位置,于是张皓很自然地有了一个正常男子都该有的反应。此时高若男若有所觉,身体动了一下,吓得张皓连忙闭上眼睛。
感受到身边的异动,高若男连忙睁开了眼睛,感受到腿上来自张皓身体的异状,看向张皓,这厮一脸的猥琐的熟睡状,嘴角上还挂着一副满足的微笑。
高若男将腿从张皓的双腿中抽出来,将张皓的双手挪开,才淡淡地说道:“醒了?”
张皓恋恋不舍地睁开眼睛,装作大梦初醒一样,打了个哈欠道:“嗯!”
高若男对于面前的场景有些不适,便努力找些话题摆脱目前尴尬的局面,说道:“身体现在如何?”
张皓有些尴尬,说道:“这个你刚才感受到了……”
平时这样的问答,一般问身体如何,都会说一句已无大碍之类的场面话,张皓也是个直男,真就问什么说什么。
场面再次安静的下来,前所未有的安静。过了好久,张皓才打破的这种尴尬的境地,问道:“我们没死?”
又是一句废话,要是死了还能在这说话吗?但是总算有人开口了,虽然智商有点脱线的样子。
高若男回答的很郑重,将在河中的异状一一说给了张皓,最后道:“我拉你上岸之后,侦查了一下周边的环境,从当地的匾额和其他可以看到的文字,这个地方应该是盱眙。”
张皓疑惑地看向高若男,不确定地问道:“你说我在水里面没有沉下去吗?”
高若男不知道这厮是故意看向自己,还是真的有疑问,将肩膀和脖子隐藏在芦苇被之下,点了点头。
张皓遗憾地看了一眼,才不舍地将眼睛看向别处,说道:“这是死海吗?”
高若男问道:“何为死海?”
张皓摇了摇道:“没事,就是一片海,密度很高,所以人都会飘在水面上,不会下沉!”
高若男摇了摇头道:“可能是你修行了武当和白莲心法之后,体质有所变化!”
张皓感受着浑身上下的气机,虽然非常虚弱,还是充满了旺盛的生命力,张皓不知道在昏迷的这段时间,身体自上而下都经历了一次锻造,以往他按现在的方法修行,随着真心高速的增长,迟早会遇到一个瓶颈。现在身体的两个真气重铸的经脉,让这片经脉变成了两个真气栖息的乐土,而张皓也在不知不觉间迈过了这个瓶颈。
张皓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等双手摸向肚子,顿时感到肚子里面空空如也,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这时候高若男已经从芦苇被子里面爬了出来,看到张皓又有些发直的眼睛,高若男哼了一声,说道:“转过头去。”
张皓傻傻地点了点头,最后眼睛狠狠地看了一下,才不死心地转过头去,一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只见一个俊俏的乡村小娘站在张皓的面前,问道道:“自己能穿衣服吗?带你去吃点东西!”
张皓看着别有一样风情的高若男,挠着头答应道:“应该可以,你怎么这个打扮啊?”然后又想到自己又弱智了,难道男子一旦把精力都集中在下半身,脑子就有点不太好使吗?但这也不能怪张皓,这一世的十七年,再加上梦中一世的三十年,张皓只是夜夜与双手为伴,骤逢这样的场面,有点难以应对也可以理解。而且张皓现在虚弱到了极点,有心做些坏事,也要身体允许也行?
张皓悄悄地跟着高若男走在后面,一直走到了一户渔夫家的旁边才停了下来,高若男给了张皓一个手势,两人趴在地上等着合适的时机,
堂堂武当小师妹和张二公子竟然干起了老六,而且对于高若男,似乎已经驾轻就熟,只是带上了张皓这个累赘,才有点不方便下手。
而张皓此时脑海中浮想联翩,趴在若男的后面,想到刚刚那无限美好的后背,心道:“人家都对你这样了,可千万不能辜负了若男,回去就这样给高若男解释。”
张皓在渣男的路上越走越远,但是美人恩重,换谁又能够渡过这情关呢?但是话又说回来,我为什么要渡过去?又不是法律不允许,感谢这万恶的旧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