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眷带走后,后院终于清净了。
宣王带着初八随意的在里面走着,来到一个偏僻的角落时,一个身影进入了视线。
林德生的三儿子林时宴正慌张地背着一个包袱,悄悄的想要从后门逃走。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四处看着。
初八反应迅速,一个飞身上前,挡住了林时宴的去路。
宣王走过去,戏谑地问道:“林时宴,你这是要去哪儿?怎么也不和本王打个招呼?”
林时宴面露惶恐,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只是想。。。离开这里。
我爹已经被抓了,我。。。我不想留下来。”
宣王冷冷一笑,挥手示意初八将林时宴的包袱打开。
包袱里除了两身衣裳,竟然全是银票和金银珠宝,其中还有一幅大家画作。
“这幅画是从你父亲那里来的吧?”宣王严肃地问道。
林时宴低下头,哽咽道:“是的,这是我父亲送我的,他说这画能保我平安。”
宣王冷冷地说道:“我觉得它不能。”
林时宴的眼泪夺眶而出,他苦苦哀求道:“王爷,您饶了我吧!我每天都在家里读书,什么也不知道啊!
我父亲肯定也是被人冤枉的。
王爷。。。。。。”
宣王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神冷漠地看着林时宴。
随后示意初八将林时宴和他的包袱一起带走。
林府的气氛从最初的奢华喧嚣,瞬间变得沉寂而冷清。
站在林府门前,
宣王注视着被押送的队伍,知道接下来的事才是最忙的。
宣王他们走后,林府的大门也贴上了封条。
与此同时,城门口张贴出了一张告示,上面详细说明了林知州和县令的罪行。
这张告示吸引了众多百姓的关注,大家纷纷围拢过来观看,
一个老人挤进了人群,听着旁边的人念着告示,眼泪不由的就流了出来。
他用袖子擦了,大步的往回走去,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带回去。
现在贪官也抓了,也不知道她女儿和外孙在哪,是否还活着。
这样的事情随着消息的传开,发生在很多地方。
“老张你怎么还在这,你家的地不是被霸占了吗?
现在林德生已经被抓了,我们快去县衙。
告示上说了,受害者可以去备案,等调查属实,就发还给我们。”
“你说真的?有这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