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静宜把手轻轻地放在微微凸起的肚子上,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慈爱和怜悯。
她这个人最见不得小孩子受苦。
她的孩子即将出世,这让她对母爱有了更深刻的理解和体验。
她只要想象一下自己孩子丢失她就受不了。
因此,当她见到眼前的这个偷小孩的贼子时,心中的愤怒瞬间爆发出来。
她恨恨地问道:“说,你们为什么要偷孩子?还有没有其他同伙?你们的窝点在哪?”
然而,那个男人却只是低着头,紧紧捂住身上的伤口,一言不发。
宣王看了一眼初七,初七立刻会意,将那个人带到了屏风后面去。
随后,宣王轻轻拉起沈静宜的手,语气中满是关切:“不要生气,小心影响到我们的孩子。”
沈静宜默默地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难过之色:“我实在是无法忍受这些可恶的人。
每一个孩子都是家中的宝贝!如果我的孩子被偷走了,我恐怕会发疯的。”
说着,她用温暖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在安慰腹中的小生命。
宣王瞪了她一眼,“别瞎说,谁敢来偷,本王就剁了他。”
沈静宜忍不住笑了起来,撒娇地说道:“我刚才只是随便想想而已啦。”
这时,初七拖着那个被抓的男子,从屏风后面缓缓走出来。
男子狼狈地被拖出,面容憔悴、衣衫不整,显然受到了不轻的折磨。
他的神态与之前春柳审问花嬷嬷时所呈现的样子如出一辙,显然是遭受了同样的对待。
沈静宜并不关心背后的手段,她只关心结果,只要有效,那就是好手段。
那人被重重地扔在地上。
初七在他身上随意的点了两下,他才痛呼出声,“啊,啊,啊”
初七俯视着他,眼神冷冽如刀,给了他一脚:“不许叫,快说。”
那人痛得咧嘴,却不敢有任何反抗,只得喘着粗气,声音颤抖的说道:“我们在城外藏了六个孩子,约好今晚子时来取货。”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只知道这是熊哥让我们做的,至于其他的,我真的不知道。"
宣王眉头微蹙,“熊哥,是师爷的那个儿子吗?”
他的声音平静,但每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那人急忙点头,“是的,是的,就是他。”
“那接孩子的有多少人?”宣王继续追问。
“一般来三人,”男子的声音低沉而颤抖,他此时害怕极了。
“那他们把孩子运往哪里?”
“我,我不知道,”那人显得有些慌乱,“我知道的是,孩子们会被转手卖掉。”
沈静宜听后,知道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做这样的勾当,感到很是愤怒,大声质问:“什么叫你不知道?难道你们平时什么都不问的吗?”
“我们只是底层的小角色,熊哥会安排一切。”
男子拼命辩解,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眼中闪烁着恐惧和求饶的神色,“我们只负偷孩子,然后等待他们来取货,其他具体细节,从来没有人告诉我们。”
宣王沉默了片刻,然后,站起身目光如炬的看着那人,“你最好说的是实话,否则。。。。。。”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那人已经感到了一股寒意。
“我知道的都说了,真的。”男子颤抖着声音回答。
“好,那我暂且相信你。现在,你带领我们前往藏匿孩子的地方,不得有任何花招,否则后果自负。”
宣王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