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你这种事。”话说完,王舒华进到内间直接把杨森关在了门外。
一筹莫展之际,阮芫的电话打了过来:“怎么样,你们走了没?”
“没有,你妈妈不相信我的话。”杨森说着,竟然升起了一丝可笑的挫败,不知道是来自王舒华的不信任,还是她刚才那句“她男朋友贺余”。
“那你可以把电话给她接一下吗?”阮芫很着急,但又没有办法,好不容易等贺余回学校了,这会已经准备出发去贺家了,他竟然还没有把王舒华带走,如果护工回来看到两人,那阮芫的一切计划都要泡汤,她怎么可能不急。
“我试一试。”杨森敲着门。
王舒华在里间回道:“杨先生你走吧,今天我无论如何都不会跟你走的。”
“隔着门的,你声音大一点她才能听到。”杨森把手机放在门底下的缝隙里,阮芫在电话里大声的说服王舒华。
一听的确是女儿的声音,王舒华这才打开门,着急的问杨森:“那我们现在去哪?”
杨森从口袋里拿出外套递给王舒华:“阿姨,边走别说,等会护工就回来了。”
“可是我的身份证怎么办?”王舒华很焦急,没有身份证怎么买票。
纠结间听到了门外护工熟悉的声音已经很近了!
来不及多想,王舒华披上外套,跟着杨森出了房间,背对着护工的方向,从走廊的另一头快步进入电梯。
等贺余收到消息时,阮芫已经到了贺家。
在这寸土寸金的南市中心,贺家别墅成了高楼大厦间的独特风景线,自带花园和露天泳池的四层别墅,从内到外都用人民币堆砌出高不可攀的浪漫和典雅。
会客厅巨大的落地窗,让本就宽敞的房间更加明亮气派,手工地毯通铺整个房间,从进门开始,阮芫觉得自己就像踩在云端,极不真实的感觉。
辛月走在阮芫的前面,回头见她面色如常,连走路的样子都是一贯的不疾不徐,也有些意外,按理说,像她这样连工薪阶层都算不上的家庭出生的人,见到这种气派辉煌,不说瞠目结舌,但至少不会这么淡定。
“哦,我忘了,你可是赵立言的前妻,也不算没见过世面的人。”辛月毫不掩饰的嘲讽,接着又淡淡的评价:“看不出,你命还挺好。”
生在那样的家庭,长相也不是特别出众,却总能吸引这些富家子弟,不是命好是什么。
阮芫瞥她一眼,扬唇一笑:“比不得你,命不好,运气好。”
辛月本来是父母不要的弃婴,养在孤儿院里,长到三岁才被李莉收养,这不是运气好又是什么。
辛月不悦,可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李莉,生生的忍住了想要手撕阮芫的冲动。
李莉坐在沙发上看书,听到声响,抬起头看了一眼阮芫,淡淡招呼道:“阮小姐,请坐。”又对一旁的保姆说道:“去书房叫一下董事长,就说位小姐找他,要说关于贺余先生的事。”
阮芫看小说时,一般这样的高门大院人家,子女都是称呼少爷或者小姐,贺余是中途认回贺家的,所以连称呼也显得生分。
阮芫不自觉的抿了抿唇,想起了过年时在江城,两人在酒店的深夜,说着关于他身世的悄悄话,当时阮芫觉得他说的一切就像书上的一样遥不可及,此刻却好像真切的感受到了。
保姆领了命上楼,不一会就有两个人从楼上下来,在前面的男人走到沙发的另一侧坐下,和阮芫面对着,他身后一身西服不苟言笑的中年男人,应该是助手或者秘书。
贺锦荣上身着棕色针织t恤,下穿一条米色西裤,眉眼神色都和贺余极其相似,儒雅中又带着内敛的距离感,或许是因为贺余还年轻,这种儒雅和内敛还没有酝酿成熟,带着些年轻人的气性,所以显得桀骜又冷峻。
“阮小姐,你有什么事?”贺锦荣问道,声音不大,却有种不怒而威的震慑力,哪怕是随和的语气,都让人忍不住的生出抬头挺胸的紧迫感。
一见贺锦荣,阮芫就如预想的那般,说出了酝酿已久的台词:“贺先生,今天找到你,是想请你管教一下你的儿子贺余,别再纠缠我!”
王舒华已经被杨森接走,内存卡也已经拿到,现在,阮芫只想快点结束这场交易。
面无表情的在四人面前陈述着贺余如何利用视频和转账记录威胁自己,纠缠自己。
阮芫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口才和记忆力这么好过,好到和贺余的每次见面在那一天,那天天气怎么样,他穿了什么衣服,说了什么话等等,阮芫都记得一清二楚,并且明明白白的说出来。
阮芫觉得应该是自己太讨厌被他禁锢,太想要逃离,所以才对他的罪证记忆犹新。
贺锦荣全程安静的听着阮芫的陈述,连表情都没有一丝改变。
阮芫知道,他们这种成功人士,多半都是喜怒不形于色,哪怕心底已经怒火滔天,面上依旧八风不动。
李莉坐在一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