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相碰,施晴微微抬头饮下。
画凌鹤放下酒杯,抬手让施晴别客气。
菜式都是中餐,是过年过节的标配。
画凌鹤放下筷子,微微叹息。
“失职啊,作为父亲,我是不合格的。”
画凌鹤如此说,施晴也不好插嘴说什么。
“闺女。”画凌鹤认真看着施晴。
施晴一怔,这样的称呼,对她一个从小失去父母的人来说,太过奢侈。
也,太过温暖。
画凌鹤的表情深沉,“原谅我这么称呼你,闺女,直到今早,我才知道画逸的所有事情。”
施晴很喜爱这个称呼,这是来自心爱之人父亲的认可。
和接纳。
施晴拿起酒盅为画凌鹤倒酒,“叔叔,您说的所有事情,是指?”
画凌鹤叹道:
“画逸的症状。我已经派人,找宋芝博士和老沈的儿子沈子林了解过了。
画逸经历的这些,我该负主要责任。”
画凌鹤这么一说,施晴觉得那个家伙还真有些可怜的。
“叔叔,宋老师说,画逸已经痊愈,这点您不用担心。”
画凌鹤点头,这些他都清楚。
他举起酒杯,“闺女,也是因为你的不离不弃,才让那小东西恢复,叔叔要感谢你。”
两人再次碰杯。
“我爱她,理应陪她渡过一切难关。”
施晴说完,低头微微一笑,在背后夸那小狼崽子,气也消了不少。
“今天画逸她姥姥这件事,你也别怪她,我生的女儿,我了解得很。
那小东西喜欢什么,心里眼里就只有什么,藏不了一点。”
画逸姥姥家附近,都有画凌鹤的人。
就连医院帮画逸姥姥苏醒过来的医生,都是张付平安排的最好的医生。
除了细微末节他不清楚,画逸大致发生什么,他清楚得很。
原来画凌鹤是在劝和两个女儿,帮画逸说话来了。
“叔叔,我当然庆幸画逸姥姥没事,可画逸这不是第一次了。
未来我们还要一起创办公司,除了爱情,还有事业,都需要我们两人共同经营。
如果她总是什么都一个人做决定,这很危险。”
就像四年前,画逸自己决定离开施晴一样。
就像今天,画逸让她姥姥进到医院一样。
画凌鹤立即点头,“闺女你说的没错!”
支持完施晴,他又笑道:
“不过现在,我们先不说未来,我们说说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