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来了精神,问:也就是说,为了治疗效果,道君会不遗余力地讨我欢心了?
意思倒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个话怎么听着这么怪?
司道君听不出话语间的微妙差别,眨眨那双无辜的大眼,向李琮表示他会尽好作为医者的责任。李琮勾过他的手,指尖在他的手心轻轻划着,令司道君原本平静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那我就李琮咬在司道君的耳边,那热气弄得他很痒。司道君下意识地想要摆脱这种受人钳制的感觉,但在李琮笑意盈盈的眼眸之中,他看见了自己一动不动的身影。
她是会什么法术吗?一定是的。否则的话,他为何连抽身离去的力气也没有了?
不客气了。
司道君还没意识到阿丛所说的不客气了是什么意思,下一秒,他的耳朵就传来微微的痛,胸前两点亦接连失守。李琮极富技巧地抚弄着他的肉体,明明只是简单的触碰,司道君的全身却传来猛烈的颤抖。
那是从未有人探索过的秘密花园。
是只向她敞开的男色盛宴。
阿丛,本君这是怎么了?
司道君不是不懂女男交媾之事,他不懂的是,为什么他会感到如此的快乐?
李琮没有脱去司道君的道袍,她觉着司道君穿着道袍更有味道。那是一种打破禁忌的快感,会让她产生从身到心将他全面征服的感觉。
她的手像一条灵巧的小蛇,轻而易举地钻进道袍之下,肆无忌惮地撩拨着他赤裸的身体。
阿丛有开心些吗?
李琮沉声说是,掀开道袍下摆,露出司道君粉嫩嫩的鸟儿。她很坏,从后面抱住司道君,压着他的头颅叫他观摩自己的下体。
那本君为什么会感到此般极乐?
在司道君还不懂勾引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他就学会了如何勾引李琮。
瞧,他说的话是多么诱人,而他的表情又是多么无辜。好像不是有谁教他说这些话,而是在李琮的高超手腕之下,他情难自已。
这两件事并不冲突。
司道君已经懂了与人接吻、被人爱抚的快乐,但他还不懂这世上有另一种快乐。
强迫、引诱与征服的快乐。
看到身下之人在自己的努力之下露出平日里绝对不会露出的表情
这是何等的赞赏。
李琮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别看司道君仙风道骨,动情之时更是风骚入骨。妙就妙在,司道君的风情浑然天成,无有雕饰,是那些装模作样的面首怎么也学不会的。
阿丛,本君难受
一捧昆仑雪,偏如三月桃。
司道君只觉身体到了某个顶点,下一步该做些别的事,可他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唯有无助地望向阿丛。她是他在性爱方面的导师,也是他心甘情愿亲密纠缠的对象。
她会怎么做呢?
李琮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捏了捏司道君丰润柔软的臀,一打横将人抱起。就这么半推半就地,俩人滚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