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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他的想法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最多觉得他这个人有些奇怪。”此时，蔡彩脸上的微笑染上几分虚弱。

“对了，警官，案子难道跟这个人有关系吗？店长不是说你们过来调查溺水案相关的事情？”转移话题后，蔡彩脸上笑容弧度大了些，站稳了脚步，似乎重新找回底气。

只要警方不再抓着那个人问，她就能喘过气。

程胥一口气说出了程姝最近买的一些东西：“酸奶、牛奶、三明治、咖啡。。。。。。其实我们通过监控就能知道程姝最近购买的种类。”

蔡彩脸上露出不满的表情，似乎马上又要发作。

“你先别急，既然你想主动告诉我们程姝相关的事情，那把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没记错的话，之前郝斌调查的时候也对店里的人都进行过问话。

“既然警官们感兴趣，那我就再简单说一下。”

在蔡彩的记忆里，程姝是一个年纪比较小、花钱大方、有时候还笨手笨脚的毕业生。

“笨手笨脚怎么说？你为什么觉得她是毕业生？”

蔡彩心里涌起一种被质疑的不快感。

“我记得她第一次来的时候，打碎了一瓶牛奶，我赶过去帮她清扫，她当时神情很慌张，我打扫的时候她也是手足无措，差点把我们超市的货架都搞翻了。”说话间，蔡彩抱臂皱眉，似乎又能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至于毕业生的身份是我猜的，我也是工作过十几年的人，在公司做到了主管位置，看出来她的身份，这有什么问题？”

总是用反问句来回答问题，连小吴这个脾气不错的人都看不下去了。

崔丽更是直接开口道：“警方问话，直接回答。反问是什么态度，收着点！”

程胥抬起手，让崔丽不要纠结无关紧要。

“是这样的，通过监控，我们看到李悟似乎跟死者程姝有过一段路程的交流，”程胥一边说着，一般小心观察蔡彩的表情，见她终于屏住呼吸，这才接着往下说，“我们并不是怀疑你跟这个案子有关，只是觉得李悟和你在超市交流比较多，也许你能给我们提供我们需要的信息。”

“不如直接去问他的家人。”

“警方已经尝试调查过，他的父母双亡，从小吃百家饭长大，腿脚不便，性情也比较孤僻，身边并没有多少熟识之人。”

“原来是这样。”蔡彩抿唇，很快又点头道：“那好吧，其实我跟他交流也不是很多，唯一的一次是我手上刚刚新买的限量款手链，当时我非常宝贝，搬货的时候我取下来放在桌子上，可店里还是有个女工将它不小心碰到地上。。。。。。”

“然后？”

“然后这位客人非常关心地替我捡起来，并且教训了那位店员。最让我感到意外的是他知道项链的名字，明明是限量款，没有多少人知道它今天发售。。。。。。”

“后来？”

“后来，我当面向他表达感谢，但是他好像不是很领情，事后也不是很愿意跟我认识的态度，我也就此作罢。”蔡彩微笑，很少被拒绝的她，当时也感到有些意外，甚至怀疑是因为自己年纪渐长，失去了往日的魅力。

不过她事后想想也能理解，也许这位客人就是性情比较孤僻的那一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