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霁
已是日落黄昏,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紧,透过的黄橙色的光映照在她的脸上。
苍白的肌肤覆盖上一层淡淡的暖意。
那晚回来之后她就有些嗜睡,梦里她不会想到陈年,不会想到墙壁冰冷的触感和少年不知轻重的在她身上抓咬的疼痛。
祁霁用指纹锁开门,很轻的声响。
目光所及之处她无知无觉的睡在沙发,薄薄的毯子裹成一团。
他缓步走近,冰冷的指尖触碰少女的眉眼,寒气侵袭,她不适的皱眉。
头微微侧过,脖子上,锁骨处的痕迹淡了些许,却依旧能让人分辨是人为的咬痕。
寒意加深,祁霁把头埋入她的脖子,覆盖住原来的痕迹。
她猛地惊醒,坠入祁霁深不见底的黑色眼眸。
晚上祁霁带她出门,走路时腿心仍旧隐隐作痛。
那晚从楼上陈年家跑回来,她连衣服都没穿,仍旧裹着那条毯子。
身上到处都是陈年留下的痕迹,温热的水淋在身上,被牙齿咬破的伤口痛的她留下眼泪。
私处红肿不堪,白色的精液夹杂淡淡的血迹,一点点流入下水道。
洗完澡,强撑着毅力用手机买了药,之后倒头就睡,醒来时便看到祁霁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他的面相阴冷,五官硬朗,眉骨压着眼睛,浑身透着生人勿近四个字。
漂亮两个字可以用来形容陈年,但祁霁绝对不行,他是英俊的,但又盛气凌人,光站在那就让人无法动弹。
他蛇一样冰冷的视线扫过她全身,明明穿着衣服,却像赤身裸体般羞耻。
明明看出来了,甚至可能已经知道了是谁做的,可是祁霁不说,他装作不知道。
李幼渔用蹩脚的谎言欺骗自己,只是发烧罢了。
在家休息了两天,祁霁带她出门吃饭,她不自然的走路姿势落在他眼中,惹得他眸色更深。
明天去上学吗?修长的手握着黑色方向盘,露出昂贵的腕表。
李幼渔匆匆瞥过他的手指,一想到去学校要碰到陈年,她就控制不住的颤抖,但最终只是轻声点头:去的。
不明显的笑意浮现在陈年眼中,说了句:乖孩子。
她和陈年,根本避无可避,一个班级,前后排的位置。
对她的两天缺席班里根本没人在乎,唯独陈年在进入班级时看到她露出了个意味不明的笑。
桌子里被扔了垃圾,她蹲下来收拾,有人路过用膝盖顶她的背,把她推倒。
她默默爬起,没有吭声,继续收拾,扔掉垃圾回来后却发现她的桌椅被人搬到了最后的角落,陈年正坐在一旁,他的一只脚踩在她刚收拾好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