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着脖子,紧咬住唇瓣,身子哆嗦个不停,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肩肉。
腿间丝丝缕缕的酥麻,就像一层又一层海浪由远及近不断加迭推高,最后被推到海岸边,堆起一个巨大的浪头,咆哮着汹涌地拍在岸边的礁石上,响声震天动地。
“还要小解么?”他坏笑着问她。
她头偏向一侧,胸膛起伏着,身上泛起暧昧的潮红。
感受着她的花穴绞紧,他血气直冲脑门,又快速抽插几下,猛地将分身拔出,随手拿过她的里衣承接着,泄了出来。
帷帐内安静了,只剩一片急促喘息声。
伏在她身上片刻,听到她轻吸鼻子的声响,他支起身子看她,见她在流泪,颗颗泪珠从眼角流出,流进了软枕里。
他心有不忍,抬手替她擦泪,小心翼翼地问:“弄疼了?”
在她清醒的时候弄,这是头一回,他难免有些把控不住。
她摇头,转回头来,眼神凄楚,目不转睛看了他一会儿,又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拉近,两人脸颊相贴,眼泪粘在了他的脸上,湿湿的凉凉的。
翌日,一醒过来,她就恹恹的,大半日都趴在几上,无精打采地,不是转转手边的陀螺,就是看着一旁玩耍的雪儿。
雪儿一会儿把木棍叼给她,让她往远外扔,一会儿又肚子朝上躺着,要她挠痒。
狗的肚子柔软温暖,那是它最脆弱的地方,它把肚子露出来给人摸,就是把她当成了最亲近的人。
那他呢,他把那么一个要命的短处递到了自己的手里,是想表明什么,还是只是认定了自己不敢说出去?
她想起他很久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伺候过他的女人都活不到天亮,是因为这个么?
他跟别的女人…也是如此…柔情蜜意的么?
他…会哄她们么?
会…亲她们么?
会…抱着她们入睡么?
她心里升起一阵无名火。
雪儿又把木棍叼给她,蹲在地上吐着舌头等着,她探手摸了摸雪儿的头,问:“雪儿,你说我该怎么办?”
雪儿歪了歪头,没听懂的样子。
“傻狗”,她嗔了一声,把木棍狠狠一甩,扔出去十几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