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问江霖叫她一声小姨,金大宝出了这样的事情江霖有没有上门看望,有没有给钱和补品,她每说一句,娄曼丽的脸色就黑一分,后来又编造了几句白榆女儿命硬之类的话,一出生就克死连家两个人。
娄曼丽那蠢女人,脑子一发热就拿着刀冲进了江家,但这女人太没用了,弄得自己一身伤,白榆和她女儿却毫发无损。
娄曼丽被带去公安局后,她也担心了一段时间,担心娄曼丽把自己给供出来,当然她从来没说让娄曼丽去杀的话,哪怕真把她供出来,她也不会有事,就是对她名声不太好。
现在好了,娄曼丽终于去了农场,以后就没人知道这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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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在六一儿童节之前,白榆终于出月子了。
她终于能好好洗头。
白老太跟人要了晒干的陈年艾叶煮水,然后让白榆用艾叶水洗头洗澡。
白榆早就受不了自己的头,她其实觉得坐月子洗头无所谓,但奶奶坚决不让她洗,说老了会有头风之类的疾病,她想起上辈子自己身体并不算好,这辈子她有了江霖,如今又有了宝贝女儿,她也想自己能够健健康康长久陪伴他们,所以哪怕头再痒,还是忍了下来。
江霖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便提出来要帮忙。
虽然出了月子,但白老太还是担心孙女会受凉,一直叮嘱江霖不能掺太多冷水进去,江霖只好答应下来。
水很烫,冲刷过白榆的头皮时,她被烫得从凳子上一跃而起,回头正想说他怎么不提前试试水温,却一眼看到他拿着毛巾的手红通通的。
显然是被烫的。
他的手一直浸泡在木盆里,比她被烫得更厉害,但他没吭一声。
她痛,他便用这种笨方法陪着她痛。
白榆心中一软,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你傻不傻,这么烫,难道不会加点冷水吗?”
江霖看着她:“奶奶说烫点好,这样以后才不会有头风。”
其实白榆觉得太烫的水洗头未必就是好事,而且现在是夏天,天气那么热,哪里会那么容易着凉,但对上他关怀的眼睛,想到这个月来奶奶为了她也是忙上忙下,到嘴的话便咽下去了。
反正也只洗这一次,烫点就烫点吧。
洗完头,白榆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夏天坐月子太不容易了,尤其是不能洗头,那头油腻得她自己都嫌弃,但江霖由始至终都没有嫌弃半句。
洗完头她便要接着洗澡,可身后的人却一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
白榆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便扭头看过去,然后就对上了江霖炙热的眼眸。
她心一凛。
江霖看着她,喉咙上下滚动,声音沙哑低沉道:“我帮你洗澡。”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的语气。
白榆脸“轰”的下就红透了。
她这个月子做得非常好,奶奶变着戏法给她补身子,江霖也利用各种关系带了很多补品回来,当然京城那边也寄了好多东西过来,把她养得比生孩子之前还胖了两斤,血色更是好得不行。
这会儿橘黄色的灯光下,她肤色粉里透白,仿佛珍珠的光泽一般,更别提她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衣服紧紧贴在她身上,胸脯鼓囊囊的,那腰却依然细得不盈一握。
暧昧的气氛随着浴室的温度在升高。
江霖站起来,朝她走了过去。
白榆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就再也退不了了,身后是冰凉的墙壁:“这不好吧,奶奶和念念还在外头呢。”
话音落地,外头就传来白老太的声音:“小榆儿,江霖,奶奶带小舒舒出去走走,你们慢慢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