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错误的观念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地套在她的身上,让她在痛苦的深渊中越陷越深。
作为曾经在辩论赛场上光芒四射、力压群雄的冠军,牟林翰拥有着极其敏锐的,思维和犀利的言辞。
在与包丽的相处中,对于包丽观点的反驳,他可谓是驾轻就熟。
每当包丽试图表达自己的想法和立场时,牟林翰总能以闪电般的速度找到破绽,然后运用各种逻辑手段进行强有力的回击。
他对于偷换概念这种辩论技巧更是运用得炉火纯青,常常在不经意间就将话题引向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让包丽陷入被动。
面对包丽的观点,他简直能够信手拈来各种反驳之词,如同一位冷酷的辩论高手,毫不留情地将包丽的话语一一击碎。
在他这般持续不断的pUA之下,包丽原本坚定的内心世界逐渐崩塌。
曾经,她毫不客气地给牟林翰的评论是“白眼狼”,那时的她还保有自己的独立判断和反抗精神。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牟林翰的精神打压不断加剧,包丽对他的评论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从那个充满批判的“白眼狼”变成了充满臣服意味的“主人”。
与此同时,她自己的身份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可怕的转变,从一个有着尊严和自我的人变成了低三下四的“狗”。
她失去了曾经的光彩和自信,如同一个被驯化的宠物,在牟林翰的掌控下,失去了自我,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与迷茫之中。
在以后漫长而又扭曲的关系中,牟林翰就像一个紧紧抓住过去不放的恶魔,仍然会时不时地拿出处女情结大做文章。
他那狭隘而偏执的内心仿佛被这一执念牢牢占据,无法自拔。
每当他的情绪有所波动,或者想要在两人的关系中占据上风时,这个可怕的话题便会如幽灵般再次浮现。
当他以一种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别有用心的态度问包丽和前任在一起的细节时,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那光芒中既有好奇,又有嫉妒,更有深深的恶意。
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引导着包丽回忆那些过往,然后在这个过程中。他用这种极端的观念束缚着包丽,让她在无尽的痛苦和自责中挣扎,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满足自己那扭曲的心理需求。
2019年5月14日,那原本应该是一个普通的日子,却在瞬间变成了包丽的噩梦。
牟林翰如同被恶魔附身一般,彻底释放出了内心的暴力因子,对包丽实施了令人发指的家庭暴力。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怨恨都发泄在包丽身上。
他的拳头如雨点般落在包丽的脸上,将她的脸打得高高肿起,原本甜美可人的面容变得惨不忍睹。
包丽在这突如其来的暴力面前,惊恐万分,她的身体瑟瑟发抖,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
渐渐地,包丽变得不敢反驳牟林翰的任何话语。
她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勇气和力量,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
在极度的恐惧和自我否定中,她甚至扇了自己的脸,那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仿佛是她对自己的惩罚。
然后,她跪下向牟林翰祈求原谅,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哀求,仿佛一个卑微的罪人在向主人忏悔。
而牟林翰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他继续进行着他的pUA行为,向包丽灌输着男权主义理论。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包丽的思想。
他说女人应该绝对服从男人,仿佛女人只是男人的附属品,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意志。
他还说女人是被男人骑在下面的狗,将女人贬低得一文不值。
他不断地强调女人天生卑微,让包丽在这种错误的观念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他用这些极端的理论扭曲着包丽的价值观,让她在痛苦的深渊中越走越远。
7月,炽热的阳光洒在大地上,却无法温暖包丽那颗千疮百孔的心。
在经历了无数的痛苦与折磨后,包丽终于鼓起勇气,向牟林翰提出分手。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仿佛想要挣脱这无尽的黑暗。
然而,牟林翰却并没有轻易放过她。
他阴沉着脸,冷冷地说分手可以,但作为对自己的补偿,她必须为自己怀上一个孩子,然后残忍地把孩子打掉,并且留下病历。
他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利剑,刺痛着包丽的内心。
包丽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与不可置信。
她觉得这对无辜的孩子实在是太残忍了,那是一个生命啊,怎么能如此轻易地被当作交易的筹码。